[灌水]武林第一酒(第一回至第十五回)

[复制链接]
千寒雪 | 2007-9-17 2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客气了,易少侠年轻有为,又有这般谦谦风度,想必将来必是酒界中出类拔粹之人,既能有缘在这山里相识,以后就是朋友了。”

     “我从没想过要成为什么酒王,只是从小爱酒,长大后更爱酒了,有时心烦时自已调上一杯酒慢慢品也算释放心情。不同的酒,不同的味道,不同的心情。”

     “易少侠对酒应是非常精通之人,以后有机会定要向你学习,今天我们就以茶代酒庆祝多了个朋友”西门吹雪剑端起碗轻轻喝了一口。

“能与小雪做朋友已是世间幸事,但愿能有机会对酒长谈。”

“我想这样的机会是有的,今天就此别过,我还有一些事情,有缘金陵再见。”西门吹雪剑站起来,往桌上放了几个钱。

“我期待与你下次的相见,很高兴认识你,那就不打扰了。”易正蓝看着西门吹雪剑消失在树林里,久久没回过神来。

又到了黄昏,玉肌子站在酒吧门口,看着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赿近。玉肌子飞一般跑了过去,搂着西门吹雪剑,象好多年没见一样,竟然泪流满面。“你终于回来了”人生能有一知已实属不易,如果失去了还会有什么比这更痛……

夜色又起,时至仲夏,这美丽的秦淮河显得更加的热闹,清风吹拂的河面在满天星光的印照下分外妖娆,蛙声四起如动听的大合唱。路的尽头,秦淮河畔的那一家酒吧大门依然敞开着,暴雨洗涮过的大门外的大红木灯在这漆黑的秦淮河边特别耀眼。赶夜而来的酒客们三三俩俩,端起酒杯听着熟悉的歌声,也不知是为人还是为了这歌声,醉生梦死之间仿佛忘记了世间所有的烦恼,又好象逻列起了曾经远去的回忆……

琴师包无情已把酒王大赛一事详细地告知了西门吹雪剑。

“看来我得去王府一趟”西门吹雪剑叫过来玉肌子。

“非去不可吗?”玉肌子问道。

“是时候去了,我会很快回来的。”交待完后西门吹雪剑转眼消失在秦淮的夜色里。

王府里灯火辉煌,懂王爷正在花园里享受这夏夜的清凉,桌上摆着一瓶酒几个小菜,几个杯。陪他喝酒的是他身边最接近的一位年青人,据说是王爷身边的第一高手,看起来文质彬彬,儒雅温和。正这时有人进来禀报有客来访,进来禀报的是门房里当值的看门是方二。懂王爷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拿着筷子,眼睛看看一碟风鸡里的-个鸡脚,冷冷的问方二:“你知不知道我在喝酒的时候,是从来不见外客的?”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不叫外面那个人滚蛋?”

“我本来不但想要她滚蛋,还想拎住她的脖子把她扔出去。”方二说

“你为啥没有这么做?”

“因为这个人我扔不出去。”方二说:“她没有把我扔出去,我已经很高兴了。”

年青人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本来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怎么今天会变得那么孬了?这是王爷府”

在这年青人面前,方二说话也不太客气:“我一点都不孬。”他说:“我只不过不想去惹那个人而已。”
    
年青人问到:“那位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来打扰王爷雅性”

方二故意很冷淡的说:“她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个美如天仙的女人,名叫西门吹雪剑”

这年青人刚才还大气凌然的样子,可是听到西门吹雪剑这四个宇,他立刻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四个字的仿佛有一种很特别的力量。
   
西门吹雪剑虽然站在门外面等了半天,可是她相信候王爷只要听见了他名字,一定会亲自出来迎接她,用最好的酒招待她,对于这一点西门吹雪剑是有信心的。

有一次在微醺之后,她曾经问过她的一个好朋友,她问酒鬼:“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不等酒鬼开口,就自己回答:“我其实也是一个酒鬼,象这我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想与之喝上几杯,可能喝酒谈天的人这世间太少。”酒鬼大笑:“这一次你说的实在是老实话。”

架子极大的候王爷果然是亲自把西门吹雪剑迎接进来的,通往花园的通道上站了很多人。

候王爷很抱歉的向西门吹雪剑举杯:“不知是你到来让你久等了”

“王爷何必如此客气,你可是金陵的第一当家,谁不知道金陵就是你的,小女子一个,冒昧打扰王爷还请多愿谅。”西门吹雪剑一口喝完杯中酒微微一笑,这笑足以迷倒天下所有男人。

候王爷眼神发直,看着西门吹雪剑:“能与西门吹雪剑共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方二太没规距,你来了就应让你直接进来才是,这里应象你家一样随便。” 

西门吹雪剑故意叹了口气:“这话小女子可不敢当,能在金陵混口饭吃得全靠王爷赏赐,听说王爷要举办酒王大赛,不参加都不行啊”

候王爷听出来话中有话,但又不好发作,只能陪笑说到:“我也是爱酒之人,所以才想搞个酒王大赛,如果这种事你不参加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谁不知道金陵你是第一调酒高手,听说你的‘醉生梦死’要了少贤真的女人,多少人败在你的‘烟花三月’之下。”候王爷脸上虽然也陪着笑,眼中却全无笑意,甚至连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都很勉强。

西门吹雪剑只带着笑对候王爷说:“我只是个做酒吧的,平生不太爱人多的地方,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我相信你一定也知道。”

“我听说过。”

“那么你为什么不问我,就一定要我参加呢?”

“金陵这地方懂酒的人没多少,象西门吹雪剑这样的人不参加,那这比赛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我也想尝尝你的‘烟花三月’”

“那你可以到我的酒吧”西门吹雪剑接道。“我不会参加任何比赛,只是候王爷举办的,我还是特地过来说请楚,不然到时王爷怪罪就不好在金陵混了。”
   
“你真的不想参加我只是觉得遗憾,不会强求,但说不定到时你改主意了,随时来我随时欢迎。”候王爷说得有点言不由衷。

“今天打扰了,王爷不送,小女子告辞”

候王爷看着西门吹雪离去的身影与那年青人会心的笑了,这笑背后还有一个天大的阴谋。

西门吹雪剑走出候王府并没马上回到酒吧,她沿着秦淮河一个要静静地走着:

千寒雪 | 2007-9-17 2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静静慢步秦淮河岸
              享受月光清凉
              心里满怀忧伤
              风吹拂着杨柳
               吹不走风沙的痕迹
              故事记忆里反复
              说不清,分不明
              徘徊的已久的心灵寻找着过往
              莫名的忧郁让人窒息
              留不住曾经得到又失去的美丽

第十三回     静静慢步秦淮河岸
              享受月光清凉
              心里满怀忧伤
              风吹拂着杨柳
               吹不走风沙的痕迹
              故事记忆里反复
              说不清,分不明
              徘徊的已久的心灵寻找着过往
              莫名的忧郁让人窒息
              留不住曾经得到又失去的美丽

      夏日的秦淮河虽然清凉,但西门吹雪剑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从王爷那狡诈的眼睛里读出了太多的不安,他表面上越谦谦有礼就越看出此人的老奸巨滑,候王爷可以说就是这金陵的皇帝,可今天却任自已如此放肆,西门吹雪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悔情酒’的又一次江湖纷争就要上演,不知道又有多少江湖儿女会为此命丧黄泉,但自已又能做什么呢?其实‘悔情酒’就真的能让自已忘掉自已想忘掉的所有事情吗?无从得知,可世间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寻找,寻找的不只是酒,还有太多离去的东西。

夜越来越深,秦淮河上吹来的凉风还带着丝冷意,走得累了就随意地在河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听着草丛中的蛙鸣,望向无尽的夜空,星星点点之间找不到自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风却不会停下来。她想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这些人:消失了十年的酒鬼‘野长风’、玉肌子‘欧阳婉儿’、‘楚天涯’、对,还有‘易正蓝’等。可能人生就象电视剧一样,分为很多段,十年过去了,这一段也到头了,下一段是什么样除了编剧谁也还不知道,就看你在下在段的生命里做自已的编剧还是只是一个演员。宿命这种事对大多数到了西门吹雪剑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都非常相信,可能女人都比较感性一点,每个女人都想生活稳定一点,平平淡淡,少一此波澜。可有时候生活就是那么不由自主,总是在打乱每个人的生活,何况是生活在这个浑天黑地的大明王朝,江湖纷争不断、贪管污吏横行……以前天子脚下的那片繁华似景早就在朱棣那一把大火中变得物似人非,昔日的都城如今变得创伤四壁,只有从那高大的城墙上还能找到一些往日的故事,如今的金陵已是候王爷的天下了,‘贼来如梳、兵来如蓖、管来如剔’,生活变得越来越难……

回忆其实是最可怕的事情,但又无法忘记,西门吹雪剑也不能。本以为就这样在这个秦淮河边的酒馆打发光荫,但江湖不会停,人的心里还有一丝的名与利江湖就不会消失,十年之前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她度过每一个难关,而如今的陆尘风只能是在西门吹雪剑的回忆里,而且这种回忆是那么的伤痛。看看身边的人,在这个物是人非的年月里还会有谁陪自已面对与分享生命中的每一天呢?就算交出‘悔情酒’江湖就真的与自已无关了吗?‘悔情酒’一旦现身江湖又会引起多大的伤害呢?这些问题西门吹雪剑想了十年了,却一直没找到答案,十年前黑衣人是谁她自已也不知道,但为什么黑衣人把这人人都想得到的酒给了她呢?西门吹雪剑从没开过这坛酒,虽然每个人都说这酒可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情,但西门吹雪剑毕竟没有喝一滴。只有真正从风雨中过来的人才会明白,没有回忆才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即使里面有太多的不如意与伤心……

“你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吗?”玉肌子拢着她那吹乱的头发在西门吹雪剑身边坐了下来。

“为什么这样说?”

“女人的直觉,因为我不久前才走过来。我们不同的是我是因为人,而你是因为悔情酒,我是为我自已,而你是为了江湖。女人的命:一生都在选择与被选择之间,就如这秦淮的柳树一样,载下它们的已不知道是谁,而坐在树下享受风景的人只看到它的美。”玉肌子说到这里眼神里多了些向往与悲伤,天涯阁的生活已在她生命里烙下了无法抹去的记印。

“是啊,我们都活在选择与被选择之间,而且能我们选择的太少,人生如此短暂,而短暂的一生就在这选择与彷徨中消失了。其实我知道我早晚要走的,只是一直觉得有些东西放不下,可真到要离去时才发现放弃要多么大的勇气。”

“你毕竟在这十年。”玉肌子‘欧阳婉儿’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你一个人走吗?”

‘对,一个人,静静的走,这么多年了已习惯了,只是真舍不得这秦淮河啊,妹妹你不知道,我每次不开心时都会到这河边坐坐,坐一会就觉心里舒服好多,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放下我的所有心情。还有没有这么清凉的风……’西门吹雪剑拉下一根垂下的柳枝,拿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好几秒。

“谢谢你走之前能叫我声妹妹,你在我心里从认识你那天起就已经是我姐姐了,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人,但只是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分别。”玉肌子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只不过姐姐,这一切为什么要你一个女人来做呢?男人把我们当做玩物,他们总觉得自已是高高在上的圣人,以为有钱有势就是所有,世界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总是那么不屑一顾,那就让他们去争个够吧,我们只是要一个能活完这一生的窝而已,女人难道不是吗?”

“人生就是这样,你想的与现实永远都不会是一样,所以一生都要去追逐,追逐你梦想的那个景,但绝大多数到死都找不到自已到低要什么,当梦想与现实放在一起看时我们才发现隔得很远很远。所以好妹妹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只是每个人的梦想与现实都不一样而已,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们还能做什么,可能有的人是在绿荫中砍下一棵棵大树,而我要做这秦淮河边那个载树的人。我们还会再相聚的,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后就做一世姐妹,再也不分开”西门吹雪剑把玉肌子抱入怀中,能有这样与自已命运相际的人她又何尝想分离。

“等下次相会时姐姐还会记得给妹妹一杯酒吗?”

“好妹妹我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只是妹妹到时别不认我这个姐姐。”

“才不会呢?在这个世上我就你一个亲人,我怎么会忘记姐姐呢?”玉肌子此时象个孩子似的靠在西门吹雪剑怀里。“姐姐走之前不去酒吧里打个招乎吗?”

“唉!不去了,免得大家伤心,始终要走的。但愿以后还能聚在一起吧。”在眼里打转,西门吹雪剑忍住不想让泪流下来。“我走以后妹妹要象现在这样好好的生活,照顾好自已,遇到好的人就嫁了吧,但不要又被没良心的男人骗了啊。”

“我才不相信男人,我会等与姐姐再见的。”玉肌子才从男人的寄托中出来,她又怎会不明白“做女人一定要经得起谎言,忍得住歁骗,忘得了诺言,最后用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与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天已微亮,一抹淡淡的红云开始升起,西门吹雪剑扶起玉肌子站了起来,秦淮河在朝霞中越见美丽,西门吹雪剑与玉肌子站在河边紧紧搂在一起,看着河里那越见清楚的影子,泪水夺眶而出……西门吹雪剑在心里默默地念到“再见了,美丽的秦淮河,再见了金陵,再见我的朋友。”

千寒雪 | 2007-9-17 2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别也是人生中的一道风景……西门吹雪剑带着那竟有的包袱,登上秦淮河的小船,在朝霞快要满天时慢慢消失在秦淮河上。留下玉肌子一个孤独的身影在绿荫下如一樽最美的雕塑般一动不动。泪水迎着朝霞满天,是结束也是开始。

第十四回

“岗顶有湖,芦苇丛生,结草为荡,秋雁宿之”这就是魏魏雁荡山的真实写照,西门吹雪剑回到这里时刚刚入秋,树叶开始变黄。放眼望去眼花燎乱,美不胜收中透着一份凄凉,这也正是雁荡山与其它名山不同之处,有人这样形容雁荡山“是哪一位仙子
           
不慎把彩墨的陶罐打翻
           
这雁荡山深秋的画布
           
泼起一片片勾魂的红
           
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山野

  这想象之外的斑斓
秋色  令鬼神瞠目
令情种呆痴  甚至令人
想到死
一定要净心而来啊
红尘中的旅人们
就象一缕清风
就象一滴露珠
面对这地球最后的情书
让我们含悲
甚或血

在这雁荡山深处有一寺庙,名‘灵岩寺’,灵岩寺因深处雁荡山深处又加上交通不便,所以这里甚少有江湖人士知晓。多少年来的江湖争斗甚少烧到这里,但灵岩寺也并非风平浪静,就如一位前辈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西门吹雪剑不远千里一个人来到这里就是要找一个人,她的师傅‘酒仙孟廷玉’。自打西门吹雪剑看着她师傅‘毒死’她心爱的人陆尘风后就离开了雁荡山,再也没有回来过,十多年过去了,在时间的冲洗下西门吹雪剑已渐渐忘记了对师傅的恨。而雁荡山也是她长大的地方,自从五岁那年父母双亡后孟廷玉就带着她来到了这雁荡山,这里有太多儿时的回忆,但曾经的快乐与痛苦都已变得模糊,时间是心灵的良药。

其实在西门吹雪剑心中孟廷玉就象她的父母一般,但她对这位再生父母却了解很少。没有人知道酒仙孟廷玉的来历,甚至他的真实年龄都无人知晓,更有江湖传言说酒仙孟廷玉至少在千岁以上,以前与春秋战国时代的鬼谷子是好友,鬼谷子精通战略而孟迁玉善长养生之道,他用天地万物所酿的酒更有长生不死之功效,秦始皇一统天下后曾四处追捕孟迁玉,但孟廷玉突然从人们的视现消失了,直到本朝刘伯温因有一事相求孟廷玉才使他“重现人间”。个中故事暂此不说,不论怎么说西门吹雪剑毕竟是孟迁玉养大成人,还亲传诸多绝技,因此西门吹雪剑眼看又一次江湖动乱时她首先想到了他的师傅,也许唯有孟廷玉能平纷争,伴随西门吹雪剑来到雁荡山的还有那坛酒,喝了能使人忘掉所有想忘记的酒、江湖谁都想得到的酒‘悔情酒’。

“总算到家了!”西门吹雪剑看着黄昏中的雁荡山有了一种回归感,这种感受只有浪迹天涯多年的游子才能体会个中滋味。天就快黑了,西门吹雪剑决定先在山下住一晚,明早再入山,况且在这非常时期夜行山路也不是上策。

山下有一客栈,也是雁荡山下唯一的客栈‘雁门客栈’,进出此山的人基本上都住过此店。店不大,木楼,分上下二层,一层供过往旅客用餐喝茶所用,二楼共有十二间客房。店外立着二米石碑,上书‘雁门客栈’四个字,字体刚劲有力、与石碑浑然天成似书法名家一气呵成,字深陷石碑约二寸。雁门客栈在这大山之下犹如鸟巢般精致而显着生机。客栈总共四人,老板宋屏秋四十岁上下,皮服微黑、面容憨厚,遇人总是一张笑脸。伙夫张强还有一跑堂小二王冬,时常坐在客栈门外石头上唱着小调的那个女人便是宋屏秋之妻叶巧儿。

西门吹雪剑来到客栈外时,叶巧儿正从里面出来,叶巧儿看见西门吹雪剑一下呆住了,看了好一阵才喊出“雪儿,真是雪儿,老公你快出来看,真是雪儿回来了。”叶巧儿一身长群,腰间扎一毛皮带子,此时又喊又跳,似有说不出的激动。

“雪儿”西门吹雪剑轻轻念道,好多年没人这么叫她了,以前西门吹雪剑每次进出雁荡山总要到这雁门客栈玩一会,所以从小与客栈的人都很熟,他们都叫她雪儿,十多年没人这样叫她了,西门吹雪剑顿觉泪水满眶。

“是啊,回来了,巧儿姐你还是那么漂亮。”说着西门吹雪剑与叶巧儿紧紧搂在一起。

“回来就好啊,巧儿快让我们的雪儿进来啊,你们哭什么啊。”宋屏秋扶着大门满脸含笑、眼中带泪。

“是啊,累了吧,快进去。”叶巧儿拉着西门吹雪剑的手进了客栈在柜台前的空桌坐了下来。

“雪儿姐你回来了,十多年了一点没变呢。”王冬拿过一壶茶来给西门吹雪剑倒上

千寒雪 | 2007-9-17 2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的小二变成男人了,我也变老了。”西门吹雪剑笑着对王冬说。

“雪儿姐才不老,比任何女人都年青漂亮。”王冬低着头说。

“还女人呢,还不快去叫张强给雪儿做几个好菜,哦,叫他把屏秋今天从山里打来的那只野雁也烧上,快去啊,看什么。”叶巧儿回过头来对西门吹雪剑说“你得给我讲讲你这十多年都去了那里,做了什么。”

“雪儿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你先让她喝口水啊。”宋屏秋也坐了下来。

“你坐下来做什么,快去帮忙弄吃的,我们女人聊天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叶巧儿瞪着眼看了看宋屏秋。

“这不是十多年没见了吗?好我去,我去。”宋屏秋站起来向后面走去,边走还边回过头来看。

“王冬,给那位大爷拿壶酒”叶巧儿声音响亮而清脆。

“巧儿姐真幸福啊。”西门吹雪剑拉着叶巧儿的手说。

“幸福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这此年你都一个人吗?雪儿”

“这样不好吗?你看屏秋哥对你多好啊,把你养得这么好。看上去比我都还年青。”

“跟你小时一样,雪儿嘴啊就是甜,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啥啊,你那有巧儿姐这命啊,那个男人能要我?”

“不说就算了,又没人跟你抢。你说你一去就十来年,还个音讯都没有,姐姐今天可要罚你。”

“姐姐想怎样罚我啊。”

“恩,我想想啊,罚你,罚你陪我聊天,到天亮,对,聊到天亮。”

“我是无所谓啊,就怕屏秋哥不愿意啊。”

“你们又说我什么。”宋屏秋端着一大盘秋笋烧雁放到了桌子上。“王冬,把碗筷拿过来,还有把我那坛酒拿出来。”

“我一回来就把屏秋哥的好酒喝完了。”西门吹雪剑说着调皮地用手拿了一块肉就往嘴用送。“真好吃啊,强哥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叫强哥出来一起吃吧,还有王冬,都十多年没见他们了。”

“还有几位客人的菜烧好了就出来,张强啊一听说你回来了,炒菜都快把锅弄翻了。”宋屏秋给自已、西门吹雪剑还有叶巧儿每人倒上了一杯,“来,我们一起敬雪儿一杯,欢迎我们的雪儿回来。”宋屏秋自已先端起了杯。

“谢谢屏秋哥,来巧儿姐也为你们的幸福干杯。”西门吹雪剑正准备喝酒,就听门外说道“西门吹雪剑喝酒怎能少了我呢?”西门吹雪剑回头一看,是又惊又喜……

第十五回

门口一天仙般的少女依着门,头发还有风划过的影子,略有点乱,但更显风情万种,手里还搂着一风衣,显然是赶路时脱下的。在绝美中透出的沧桑更让人惊叹。

“婉儿,你怎会到这里来了?”西门吹雪剑说着放下酒杯走到玉肌子身边双手搂着玉肌子,仔细地打量着。眼里满是欢喜、惊奇、疑惑……

“姐姐走了,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就跟来了,本来想追上姐姐的,但发现还有人一直跟着姐姐,所以就没敢和你打招乎,你知道的我又不会武功,怕给姐姐增加麻烦。所以只好一路在后面远远跟着,你走得快,害得人家一路边走边问才在这里追上你。”

“你真是个鬼灵精……”

宋屏秋站起来说道:“既然来了,玉儿你先让她进来再说吧,入秋了外面有点凉。”回头又对王冬喊到:“加个位。”

西门吹雪剑拉着玉肌子在自已身边坐下给她一一介绍了。叶巧儿接过王冬拿过来的酒杯,给玉肌子倒了杯酒笑说道:“既是雪儿的好姐妹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到这里就象到家了一样啊,况且你长得如此漂亮,明天那,往门口一站,估计灵岩寺的和尚都得下山来住到我店里了。”接着是银铃般的笑声。

“巧儿姐别笑我了,你这么漂亮也没见着这店里住着和尚。”说着还故意向店里扫看了一下,眼睛在门左边那三个男人身上停了几秒。

几个人像一家人一样,边吃边说笑好不开心,一副其乐容容的景象,在此西门吹雪剑也说了一路上发生的一此事情,如何躲过江湖人士的跟踪与纠掺。叹了口气道:“恐怕这次会给雁荡山带来麻烦了。”说话时眼睛一直都留意着吧台后架上自已的包袱。

“热闹点不更好嘛,有孟廷玉老前辈在这雁荡山上,就没人翻得起浪,雪儿你放心了,回家了,就要开心点。”叶巧儿又倒了轮酒,她也发现今天店里多了很多人,以前每天也就三五个过路的脚客。而今天店里来的不像是旅途中的人,进门左手边那三个,还有角落里那个年青人她也注意到了,他们神态不象旅客,眼睛里一直保持着机警,好象随时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叶巧儿这边大家正吃喝着突然听到‘咚’的一声,象一个什么重物从高外落下的声音,大家再一看吧台前地上躺着个人,角落里的那个年青人不见了,此时躺在地上的正是他。西门吹雪剑已经站了起来正要向那边走去,但被叶巧儿拉住了。叶巧儿端起酒杯说道:“小毛贼让王冬去好了,你第一天回来别为这事扫了兴。”宋屏秋也没动,仍在喝着酒。

原来刚才角落那年青人看西门吹雪剑她们聊得正尽兴时,突然向吧台后那包袱飞去,身法非常之快,其他人竟然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没看清他如何起身就到了吧台,但就在他接近包袱时被吧台的王冬一掌打下。

王冬来到那年青人面前用脚踢了二下说道:“敢在我面前偷东西啊,你以为你快还是山里的鸟快,它们从我面前飞过我都能给逮下来更何况你。”“起来!起来!别TMD装死了,快滚,不看在要做生意的份上我今天把你烤了。”

地上的年青人一动不动,象死了一般,除西门吹雪剑她们以外,其他所有人都离开坐位围了过去看热闹。

就听其中一个人说道:“哎呀,好象死了。”又一人说道:“是死了,你看都没气了。”

王冬这时才急了:“不会啊,我就拍了他一掌啊。”蹲下去放手在年青人口鼻外试了试,真死了。王冬当时就吓傻了,他从小在山里长大,就没出过这山,虽说鸟抓了不少,但杀人却想都没敢想。

千寒雪 | 2007-9-17 2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有说报官的,有说何改的。刚才门左手边那三人也围在那里,其中的矮胖子说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唯恐天下不乱。

到这份上宋屏秋站了起来说道:“要陪雪儿好好吃这餐饭还不行了,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那里还能吃得下去,但听宋屏秋这样说其她人也就没站起来,但眼睛都向那边看着。

只听宋屏秋大声说道:“大伙散了吧,还没吃好的继续吃,不想吃的回房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这人怎么样,我会有个交待,如果真是我店的人不小心杀了人,我宋某定会交官府明断。”

除了那三人,其他人也都慢慢回到了坐位上,这此人当中很多都是经常路过这里的,一来二往的也都认识宋屏秋等人,并没有人上楼休息,都想看这热闹。人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人生觉得没味,想做些轰轰烈火烈的事情却又没那胆,一旦有什么大点的事发生就群起而观之,明明不关自已的事,却又要装得很深,发表点自已的看法,或者干脆站在一旁‘看你怎么办。’就怕别人不出事,一切事情都当笑话看。

矮胖子说道:“二哥,你来看看,你懂医道,你看看他怎么死的。”

矮胖子口中的二哥比他还胖,但比他高,所以看上去很魁梧,他慢慢蹲下去,用手在地上年青人头上等处来回边摸边看,一会说道:“此人是被人故意杀死的,你们看他喉锁处有一红点,这是被一根针从这里刺了进去,针小而且出手很快,雪都来不及流人就因为断了呼吸而倒地身亡,而且针中有毒,你们看他的脸变黑了。我想这就是谜魂针,江湖上二十年前就定了规矩,迷魂针会的谁都不能再用,也不能再往下传,想不到今天在这出现了。”说完站了起来。

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又围了过来。西门吹雪剑她们也都过去了。

宋屏秋开始摸不着边了,他知道这人不可能是王冬杀的,他没这胆也没这本事。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打量。王冬此时已瘫坐在地上了。

矮胖子又说道:“看不出来,这店小二还有这本事,还会这谜魂针啊,功力也够深的啊。”

王冬在地上一个劲的说“我没杀他,我没杀他!”

宋屏秋对刚从后面出来的张强说道:“先扶王冬去里边休息。”

张强过来扶着王冬进去了。

矮胖子提高了嗓门说道:“杀了人怎么能走,应送官府啊。”显然他希望这里更乱一点。

宋屏秋看了看矮胖子,然后向所有人说道:“现在这事情变得不那么简单了,我不知道我宋屏秋在那里得罪了那位,竟在我店中杀人。但我相信今晚就这么多人,真凶也在其中。我请各位帮个忙,从现在起所有人在这事没弄清之前不能离开本店,我包大家吃喝。但谁要在没弄清事情前有什么举动或传谣言也别怪我不客气!”最后这句说得很重。

矮胖子笑道:“大家都看到你小二杀人了,凭什么要我们留在这里?”

其他人也都看着宋屏秋点头表示赞同这种说法。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事啊,再者有人故意杀人,那住在这里不是更危险了吗?人都愿意看热闹,可没有人会愿意这热闹跟自已起麻烦。

宋屏秋也看出了大家的担忧,说道:“对不住大家了,还请大家多住几天,在这些日子里我担包各位的安全。”

又是矮胖子说道:“安全,都死人了,怎么安全,大家都看到你小二杀人,还查什么,直接送官府就得了,大爷我还有事,没心情跟你们在这混。”说着就往外走。

刚快到门口时,叶巧儿几步到了矮胖子前面,就听矮胖子突然人就跪了下去,立时动弹不得。叶巧儿说道:“我男人说了,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可以离开,凭什么保证各位安全?就凭这够不够啊!你这么急着走,寞非你就是凶手?”…………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会员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