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武林第一酒(第一回至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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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5511 | 回复15 | 2007-9-17 22: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原名武林第一家酒吧正试更名为:《武林第一酒》,现把一到十五回一起发上来。

                   武林第一酒

     大明王朝,古都金陵,昔日的天朝繁华已随着燕王朱棣北上北京。

     金陵城下,秦淮河畔,石头城路三十米,洋槐掩映着一条小路。路是泥巴路, 很多年没有修了。 路左扒开了一段, 散发着泥土的腥气。路的尽头,是一处小店。 没有人。 门上悬着块匾额, 油漆已经斑驳了,却依稀可辨“夜秦淮酒吧”五个大字。
   
店是小店。 却没人敢小看它。 想当年金山、玉龙、青城、黄山教四大帮派联手围攻, 也未能动它一根寒毛。 从此四大帮派再不敢踏入酒吧半步。从此它声名显赫,就有了这块匾。
   
她微微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一缕风, 吹到她的脸上。 这是一张任何男人都会惊叹的脸。 雪肤,明眸,朱唇,皓齿。每天,无数贪婪的目光在这张脸上游移,她泰然处之,因为她是这店的老板娘西门吹雪剑,一个十年来一直开酒吧的。 每天, 无数愤怒的目光在这张脸上厮杀, 她无所畏惧,因为这里是“秦淮酒吧”。
     
夜已深,醉鬼身影已消失。

桌上桌下那些空酒坛显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场饮酒大战。

西门吹雪剑孤独的站在酒吧门口,直到黎明,土色红,红如血。      西门吹雪剑,用他天下闻名的两根手指,拿出包烟,他这双也不知道曾经锄断过多少酒吧败类的手,点然了最后这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真的输了吗?”

醉鬼和西门吹雪剑最后一次喝酒的时候,已经是在十年以前了,那时的秦淮河上还没有这家酒吧。当时西门吹雪剑在酒已微醉时,调了两杯自已独门配方的鸡尾酒,一定要醉鬼跟她干杯。

她是有理由的。"今宵酒醉,从此一别。我们很可能要有三五年不会见面了,她说:“也很有可能从此不复再见。”

"为什么?"醉鬼急着问。

"因为我明天一早,就要到金陵秦淮河去。"

"去干什么?"

西门吹雪剑笑了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当然也应该知道 我要去干什么。"

西门吹雪剑是"调酒仙"的第一嫡传掌门弟子,她的那杯"烟花三月"在调酒界的地位“喝酒的人都知道”。这种酒是绝对要内功来配合的。她的手法和内功都同样受到泡吧人的佩服和尊敬。

可是别人最佩服她的,并不是她的调酒,而是她的美貌。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人,用过多少名词形容过"西门吹雪剑"的美貌。她的美貌,能让酒吧争斗在眨眼间就会溶化,可是她的性格却烈如钢。

醉鬼当然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要去开酒吧,一件极危险的事。”

西门吹雪剑不说话,不说话通常就是默认。她知道在金陵那样一个地方开酒吧有多难,开她想的那样一家纯酒吧就更难。
   
醉鬼问“能不去吗?”

西门吹雪剑还是不说话。

醉鬼无疑可以算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她在醉鬼面前都不肯说话,那么她肯定已下了决心。所以,醉鬼也不再问。  

醉鬼一口干下了那杯“烟花三月”。

一分钟后西门吹雪剑踏上了去金陵的路,从此一别后,西门吹雪剑就再也没见过醉鬼,没有人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西门吹雪剑一到金陵就开了这家“夜秦淮”酒吧,每晚她都坐在酒吧的某个角落,她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她开酒吧以来一直没能等到的人。

而今天他出现了,而且让她输了。她看了看那几张粉红色的钞票,笑了。“你还会回来的”,她已在心里作了打算,她还有一招决招“烟花三月”。

夜风微冷、蛙声凄泣、秦淮河畔。

“夜秦淮”就在这条河边,大门口一排红灯笼。河边一片片杨柳,远远看过去就好像一个个沙场的战士。在这秦淮河畔,一直流传着一种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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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在这里附近的酒吧里,藏着一坛绝好的酒,喝了可以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让一些事情从头再来。这坛酒叫“悔情酒”,据说是成吉思汗当年从欧州带回的一坛酒。为了这坛酒,几十年前金山、玉龙、青城、黄山教、武当、少林、南拳七大掌门在河边大战了七七四十九个昼夜,最后一夜,大家都精皮力尽时天空突然出现一道亮光,一个黑影划空而过,只是短短的一秒钟,地上那坛“悔情酒”也随之消失。七大掌门也算当时江湖最顶级的高手,但没有谁看清那黑影如何来如何去,只知道来前出现一道亮光。奇怪的是,不到一柱香时间,除青城掌门霸方持之外,其余人全部七巧出血而亡。几十年过去了,遗憾的是,没有人能找到这坛酒,也没有人再看到那道亮光与黑影,而就在十年前这里出现了一间小酒吧“夜秦淮”,酒吧就开在当年七大掌门大战之地。

从酒吧开业那天起,每晚都有一个老者来到酒吧喝酒,他总是坐在没人的角落,有人说他就是当年“青城掌门霸方持”,但更多人认为他只是一个泡吧的酒客。此人十分落拓,头戴一顶破旧的风帽,在酒吧他很少和人说话,手上除了烟就是酒。

他曾问过这里的酒保,有没有一种酒让他忘记从前,酒保是一个小伙子,每天穿梭于酒客之间,总是一脸的笑。但从酒保微笑的目光中总是带着常人少有的警觉,有人说他就是“酒王至尊”于海之子。酒保没理他,给了他一瓶威士忌。至此再没说过话,他每晚都喝同一种酒。

这么多年来,每个酒界人都想找到这坛酒。“悔情酒”是每个做酒吧的人的梦想,只有西门吹雪剑好象不在乎,她总是每晚陪着酒吧的酒客喝酒。

酒吧刚开时有些人以为酒在西门吹雪剑手上,常常有人来讨要,但没有一个人成功,都输给了西门吹雪剑,而她的那招“烟花三月”也更名满江湖,寻酒的人走了,来去之间,这条河边的酒吧渐渐人少了,只有那些真正喝酒的人才来,已经很少再有陌生的酒客来到。秦淮河边的酒吧,已经只剩下“夜秦淮”。

又是夜晚来临,酒保点燃了门口的灯笼。西门吹雪剑坐在吧台,眼神中比往日多了些期待。自从“酒鬼”来过后她每天都这样。

酒保这时看见了一位陌生的远来客,总是觉得好高兴好兴奋。上次“酒鬼”来到这里的时候,酒保对他的态度就是这样子的。西门吹雪剑并没有感到高兴和兴奋,不是因为她想着“酒鬼”。直觉告诉她,这人不简单,女人总是相信直觉。

这人经直走到酒吧舞台正对面那座,坐下来,把一包烟放到了桌上,脱下帽来放于旁边的座位上,就在他脱帽那一刹那酒保与西门吹雪剑都吃了一惊,台上的琴声停了一秒没人注意到马上又恢复了正常。这个人十年前酒吧开业时来过,金山派的左护法“千杯不醉”魏成坛。十年前他也输给了西门吹雪剑,此人轻跳、傲慢、说话粗鲁而霸道。

因为他是金山左护法“千杯不醉”魏成坛,所以金陵城内都有些怕他,但西门吹雪剑除外,外界更说他和西门吹雪剑有一腿。他看到西门吹雪剑的时候,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他这双发亮的眼睛,居然透着杀气。这双眼睛看到西门吹雪剑的时候,简直就好像一条狼狗看见一只兔子。幸好西门吹雪剑不是兔子,她走到他面前来,在他的旁边坐下而不是对面。十年前魏成坛就是输在她这一坐上,西门吹雪剑从不坐客人对面,总是坐旁边。一个人来到酒吧总要买点酒,何况是“千杯不醉”魏成坛。

他先开口。“你想喝什么?”

“这是我的酒吧,你想喝什么?”说着西门吹雪剑往魏成坛身上靠了靠。

“还是威士忌吧。”

“好威士忌”。

魏成坛先端起了酒杯,一口干了一大杯,边连同冰块全部吞了下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酒鬼”野长风在那里?”

“我也在等他,几天前来过,在这买了瓶伏特加,但给我的钱是假的”西门吹雪也喝下了一大杯。

“你为什么没有留住他”

“他换招了,改用移动了,我没在意,让他走了。”

“想不到你也会输”魏成坛笑得连鼻子都皱了起来,想不到你竟输给了“酒鬼”野长风。

“你如果是来笑我就没必要吧?这里是喝酒的地方,每个人到这里来要不喝酒,要不喝歌。”

“没人再来找悔情酒?我想酒鬼不会只来买伏特加吧,那种酒到处都能买到。”

“我的是真正的伏特加”

“这年月那有真的,者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说着魏成坛看了看台上弹琴的包无情,他认得他,十年前他来时就是他在台上弹琴,想不到十年了还在弹,他看这个酒吧每个人好象都不寻常,但他又搞不懂这里到低有什么故事。

“这年月穷得连兔子都改吃肉了,迫得连猫和老鼠都快成对了,失业都快排成队了,怎么会还有人喝这么贵的酒?”酒保看了看魏成坛自言自语。

“吹雪,你能给我喝首歌吗?”看得出魏成坛喝得有点动情了,他也算条汉子,金陵的美女没有他不认识的。

“对不起,我只买身不买艺”西门吹雪剑淡淡说到。

“说得也是,你们女人现在都这样,上次在1912遇到一个女孩她也这样说,我就问她为什么干这行,他说是他妈比她的。”魏成坛一喝酒话就开始多了。

“也许吧,她妈比的,全部都是她妈比的。”西门吹雪又喝了一大杯,桌子上已多了两个威士忌的空瓶。

他们边喝边说,边说边喝,并不理会酒吧其他的酒客,但他们每给对方倒酒时都暗暗用了内力,这样一来酒中的水份就全没了,杯中的酒的酒精浓度达到了100%。魏成坛通过十年的苦练明显高了很多,要不然象今晚这么多他早就输给西门吹雪剑了,西门吹雪剑也想不到魏成坛竟然十年进步了这么多,十年前他可是在第四瓶都倒下了,而今天已经第七瓶了。

“悔情酒真的就不见了吗?到低是谁拿走的呢?我找了十年了。”

“你为什么找悔情酒”西门吹雪剑又给他倒了杯酒。

“我想忘记一些事情,想从头来过,难道找悔情酒只是为了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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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人都想忘记一些事情,不只是你。”虽然西门吹雪剑经过十年看上去还是和当年一样,但她的心里谁又知道呢?她总是说“心灵象上帝,行动如乞丐”,其实她也想忘记,但又怕忘记,日子总是在矛盾中度过。到酒吧的每个人都想找悔情酒,只不过经过十年后渐渐人们已经习惯了在夜晚到酒吧喝酒,每当夜色降临时来到酒吧,听着那些熟悉的旋律体会那种孤独与凄凉的美。可能这也是喝悔情酒的最好替代方式吧。

“如果悔情酒还在你想忘记什么?”

这三个字一出酒吧有好几个酒客都向西门吹雪剑看了过来,特别是那个老者,他们好久没有听到西门吹雪剑说这三个字了,此时台上的琴声更显激昂。

“你是说真的还能找到悔情酒吗?”魏成坛稍显激动,但马上又平静了下来,连同冰块喝了一大口。但他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看在西门吹雪剑眼里。

“可以找到,你信吗?”

突然一个黑衣女人走向了西门吹雪剑,就在同时包无情也把身子向前移了移,但琴声却没受任何影响,酒吧老者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以前他都是出酒吧门才戴。

悄然间酒吧的气混有了变化,只有西门吹雪剑还是一脸无所谓,做酒吧十年她的功力谁也无法真正了解。

烛光煽动          音乐依旧       歌还在继续   夜更显抚媚。

一身黑衣,又一个孤独的人,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应该说不是走了过来,很明显她有点醉了,手扶着桌子,艰难的向前迈着脚步。赿是摇晃赿显出那婀娜性感的身段,那张小巧的脸在垂下的秀发印衬下更显精致。总算过来了,她选择了坐在西门吹雪剑对面。

“真有这种酒吗?”她看着西门吹雪剑说到,半开的嘴唇满含着期待,那双跟脸绝配的眼睛迷离的望着西门吹雪剑,还好西门吹雪剑是个女人,而且也是个漂亮的女人,不然任何男人可能这时唯一可做的就是搂着她,堵住她的嘴……

你醉了!西门吹雪只看了她一眼。

“我没醉,我想要这酒。”

“你很需要它吗?”

“没有人比我更需要。”

“我这里没有”

“但你刚才说了”

“只是如果”

“那就是不是绝对没有”

“可你还小”

不知怎么黑衣女人,不应该是女人,还是女孩,她哭了,很伤心。漂亮女人的泪很性感,我一直这样觉得。魏成坛这时才回过神来,马上拿出了他中年男人的沉着,很优雅的递过去一条手巾。“我找这酒十年了,也许我们都很需要。”老练的男人,总是注意说话的每一个字“我们”。

黑衣女孩没有看她,微低着头,但接过了手巾。少时抬起头看着西门吹雪剑“听说你调酒天下无双”

“我调情也是”西门吹雪自从开酒吧以后,说话总是带点玩笑。

“那你能给我调一杯忘情的酒吗?”

“你想忘掉谁?”

“少贤真”

魏成坛听到这个名字也惊了一下,少贤真是玉龙掌门的独子,他爹“少意全”江湖人称“随手天神”,这十年来在金陵授刮的财富无人不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除了悔情酒,他的掌门之位就是在上次七大掌门决战后抢过来的。

“你就是少贤真的相好“玉肌子王兰屏吧。””玉肌子是人们给她取的外号,听说只你男人碰到他的一点肌夫就足以放弃一切,但真正碰到的没几个,少贤真算一个。玉肌子二年前开始名满金陵,她的美与西门吹雪剑不相上下,何况她比西门吹雪剑年轻多了。冰玉一样的肌夫加上这张脸,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销魂荡魄的柔语。那已是男人无法抗拒的了。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她胴体虽丰满,腰却很细走起路来,腰肢摆动得很特别,带种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的韵致。她的确是个非常美的女人,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少女刚成熟的风韵。她就是王城天涯阁的王牌,而且只卖艺不卖身。每晚只为一个酒客唱一首歌,而且是隔着沙帘。后来天涯阁被少贤真用他爹的势力和财富据为了已有,从此再也没人见过玉肌子。想不到今天却在西门吹雪剑的“夜秦淮”出现。

“他不再爱你了吗?”西门吹雪剑自已也觉得这句话有点多余,递给了玉肌子一支烟。

玉肌子迟疑了几秒,接过烟来,这时酒保递过了划燃的火柴。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不会抽烟,我猜想此时此刻,她内心的疼痛,正象蓝玫瑰一样绽放。烟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都是短暂的,而美丽也因为短暂而更加美丽。受一点点伤,就会哭泣,那是单纯的少女,但是吸烟的女人却不会轻易哭泣,选择了烟,也就选择了一种绝美。
   
爱是一种伤害,但女人们却在伤害中寻找快乐。烟也是一种伤害,但同时,烟又让女人忘记了伤害。烟渐渐飘散,飘不散的是风情和幻想。一支烟,对于女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是情欲的颠峰,或许是分手的凄恻。

没有伤害的爱,是不完整的。
     
想起或者忘记那些爱过的和伤过的人,都需要烟

她长长的,细细的,烟在清滢动人的纤指之间燃烧如同那深蓝色的指甲,有一点深邃,有一点慵懒,有一点妩媚,有一点温婉,还有一点迷情。
     一支烟,更象是一种别离。

玉肌子没有说话,深深的吸着烟,西门吹雪剑自已也点燃了一支,她点然的不只是烟,同时也点燃了往日的回忆,谁都有一生难忘的爱情,但时间可能是情伤最好的药吧,现在的西门吹雪剑已不再为爱而迷离,只在没人时静静喝上几杯,记念那段尘封的往事。

“找不到悔情酒但我可以给你调杯醉生梦死,或许可能帮到你,但你得付出代介。”

“我一无所有”

“我要你这个人”

“你是女人,我不懂。”

“我是说留在我的酒吧帮我做事”

“我只会唱歌”

“这就够了”西门吹雪剑微微一笑。

“你保证我的安全,我不想见我不想见的人,因为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玉肌子自已又点了支烟。

“好,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的时候就不是人”玉肌子笑得更美了。不经意间玉肌子也笑了笑。西门吹雪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在不经意的谈话中让你找到快乐。

“成交”玉肌子身子向后挪了挪。

就在玉肌子二个字刚说完时,西门吹雪一飞身进了吧台,没有人看见她是怎么进去的,身法之快以至于令她身边的魏成坛都没反应过来,等魏成坛反应过来时西门吹雪剑已人在吧台,而且手上多了一个调酒壶和几瓶酒。西门吹雪剑已好几年都没有亲至调酒了,而今晚她为了玉肌子破了例,只有她更懂女人心灵深处的痛。所有酒客都为此身法,不,还有手法而惊呆了,只见十几瓶酒上下如划过的剑光,每瓶酒都刚好洒向了调酒壶,亮光刚过过西门吹雪剑又回到了她的坐位上,桌上多了一杯浅蓝色的酒。整个过程除了酒吧与琴师,所有人都看向了西门吹雪剑。

“醉生梦死”西门吹雪把酒推向了玉肌子,“你真的打算喝吗”

玉肌子没有说话,看了看,手没动,酒却已干。

玉肌子流下了一滴泪,马上变成了微笑,身子慢慢倒在了桌子上。

西门吹雪剑抱着玉肌子,走向了酒吧的搁楼,那个只有她人一上去过的搁楼。

留下魏成坛一人,迷芒的看着西门吹雪剑的身影

琴声以旧,又开始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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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色降临,而在今夜又下起了小雨

雨中的傍晚,如相思被忧伤缀满,雨中的黄昏,象晚霞被雨泪掩埋……雨中的夜更显得寂静,秦淮河边“夜秦淮酒吧”,又多了一个“传说”,那就是“玉肌子欧阳婉儿”,一个绝世美女。无论是这家酒吧,还是酒吧的人,他们的生活中只有夜。白天的江湖风雨好象都与她们无关。只有等夕阳西下时酒保才打开那扇厚重的大门,开始又一天的生活……

每天酒吧打开那扇门后,西门吹雪剑都会靠在门上抽上一支烟,她已习惯了这样的等待和远望开始每一天,分不清是为酒客还是另有别人。

今天,她望着沥淋的细雨,多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味道,她知道,从此这里不再太平,从她昨晚给玉肌子欧阳婉儿那杯酒时就知道,分不清对错。门边多了一个人,欧阳婉儿,自从昨晚喝下“醉生梦死”之后,她象变了一个人,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精致的脸,她的美更多了一些,一些成熟。玉肌子往门外走了几步站在细雨中,西门吹雪剑没有阻止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痛,不是吗?
   
此时的玉肌子忽然发现时光在慢慢的流走,突然有了莫名的恐惧,象自已的青春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留也留不住。一直寻找的那份最真最浪漫的寄托已随那杯“醉生梦死”消失,历尽千心万苦,才明白浪漫只是每个人的渴望,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能与浪漫为伍,陪同我们的是扰人的尘事。今天,她任细雨触摸那无人亲近的肌肤,让自已的身体和细雨交融。在雨中仰头望天,心中也在暗自庆幸,细雨的光临,可能她喜欢在这样的天空下放飞自已的无奈,她知道拥有这种无奈的还有西门吹雪剑。

“老板,早饭好了”酒保叫道。

早饭,是啊这是他们做酒吧的人的早饭。

西门吹雪剑与欧阳婉儿对望了一眼,脸有了微笑,微笑代表着开始。

随着夜色赿来赿浓,酒吧多了几桌酒客,那位老者不变的坐在了角落,喝着与往常一样的酒,来时头带的还是那顶破旧的风帽。西门吹雪剑还是坐在吧台,琴师包无情又开始了他的演出,有时只弹,但有时也唱。他的歌声有一种男人的沧桑,每当下雨他会唱一首歌《女人毒药》: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女人

她说我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我为她三十都还没有结婚

现在还是一个人

也是这个我最深爱的女人

把我的钱花得一分都不剩

她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没钱怎会有爱情

我的要求并不高

花了钱你要对我好
       
可是有一天你花光所有的钱

    投入别人的怀抱……(看客可根据《香水有毒》唱)

刚唱到这里,门口来了三个人,就在酒保过去招乎时,包无情已把目光投向了三个人中前面那一位,酒吧的其他酒客也都把目光转向了这几个人。走在最前面那位就是玉龙掌门“随手天神”少意全的独子少贤真,此人昂藏七尺、须眉潘安,背后两人彪形大汉、噙齿戴发,腰挂长剑。少贤真来到吧台对面左边一桌坐下,跟他同来的两人只站在他身后并不坐,只那么呆呆的站着。

“我知道你会来”西门吹雪剑坐在了旁边,她已习惯了坐男人的旁边。

 “先来坛酒吧”少贤真点了一支烟

 “什么酒?”

“伏特加”

酒保拿过来一坛酒,两只威杯,一桶冰。

西门吹雪剑给少贤真倒了一满杯,给自已倒了一杯“你来找人对吧”

“你知道”

“她现在是我的人了,昨晚她把自已输给了我”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抢走任何东西,既吏是我不要的”

“她是一个人,一个自由的人”

“我要带她走”

“我说过,她是我的人了,你带不走”

“你在威协我吗?”

“对”

 哼哼,少贤真喝了一杯。

西门吹雪剑又点了支烟说道:“你不替“随手天神”少意全想想吗?”

“跟我爹没关系”

“有,我知道无论是势力还是钱都不能与你比,但少意全上次那次‘法事’的证据可在我手上,如果公注江湖我想你也不想吧”

“法事,犯法的事”酒保自言自语说道。

“你”少贤真脸都气红了,手中的那杯酒象要开了。

这时“玉肌子”欧阳婉儿站在舞台上,琴师让出了他的位置,昨晚她把自已输给了西门吹雪,以后她都要在这里唱歌了,这时台下所有声音都没有了,都静静的看着玉肌子,而玉肌子象没看见少贤真一样,用她天籁般的声音诉说着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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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象流沙

淹没了你我和他

说什么此情不变,说什么海角天涯

时间象流沙

淹没了你我和他

说什么天长地久,说什么爱情无价

那都是世间,最大的谎话

不要再掩饰,彼此的虚假

爱情一盏灯,瞬熄之间全无价

心情的故事,永远分不请真和假

古今多少愁与恨,回头只见满天彩霞

留一些无奈,带一些潇洒

随风浪迹天涯

如果说世上用最美的声音唱歌,我想就是玉肌子的歌声了,这声音何只响遏行云、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随着歌声所倾泻的情感足以感动千军万马。西门吹雪剑惊呆了,所有人都惊呆了,少贤真也惊呆了,可能他也想不到,愿来玉肌子的歌声可以动听到这样。不是吗?失恋,不是,是不想再恋的的女人格外动人。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婉儿”少贤真听得动情了。

男人总是容易激动,男人争得那么幸苦到最后也就为了那一米五乘以二米(床那么大)的地方,所以有人说男人打一从女人阴道里出来,一生都在努力的回到阴道里面去。 “不能,现在她属于我们所有人。”还没等西门吹雪剑和玉肌子说话一个响亮的声从酒吧门口那张桌子传来,此人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刚才因为所有人都被玉肌子的歌声所迷倒,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西门吹雪剑也才发现,西门吹雪剑马上认出了他,知道的人都叫他“酒情浪子”。此人长得英俊潇洒、面如傅粉、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再加上风流倜傥、武艺高强、惊才风逸、浪荡不桀、雅人深致真是一表人材,而且据说酒从没喝醉过,年纪才刚二十出头。西门吹雪剑以前也从没见过他,但她知道他就是“酒情浪子”,除了“酒情浪子”这世上那还有长得如此完美的男子,但令西门吹雪剑不解的是:他怎会从西域来到金陵,来到这秦淮河边的“夜秦淮”……

“酒情浪子”端着酒杯走到欧阳婉儿身边,笑着看着她,缓缓的说:“姑娘,能不能请你喝一杯?”

      少贤真猛的放下准备请婉儿喝的那杯酒,霍的一下站起来,大声问道:“你是谁?!”

     西门吹雪剑惊住了。

     他乍一见一个令世上其他男人都无地自容的极品男人,顿时呆了,马上一股极度不爽的滋味涌上心头。你算老几?小白脸,敢调戏我女人?!少贤真平时借着他爹的宠爱和权势,一向飞扬跋扈惯了,整个金陵城无人不晓其大名,七大掌门中的另外六大掌门都看在他爹的份上不会对他大声说话,而今居然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调戏他的女人,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当然他忘了,面前那位纤纤女子已经不是他女人了。

   是他曾经的女人,男人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忘记不该忘记的事情。

   “夜秦淮”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西门吹雪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端了杯酒把纤细的腰肢靠在柱子上,浅浅的抿了口酒,没有说话。

    突然欧阳腕儿笑了:“他是我男人”女人总是用这种方式报复男人。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江湖永远好用的招数。

     她回头对着酒情浪子笑了笑。

    “婉儿。。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婉儿,跟我走。”

    “不,我男人在这里等我,但,不是你。”

    “他不是你男人。”

    “你也不是她男人。”西门吹雪剑悠然的说道。

    当少贤真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无法忘记那个嚣张的阔少饱含悲伤与愤怒窘迫的背影,所有人更无法理解堂堂税务掌门“随手天神”少意全的独子少贤真就这样算了,除了西门吹雪剑。西门吹雪剑知道,少贤真绝非善罢甘休之人。

    “法事,犯法的事啊!”酒保好象有点幸灾乐祸。

    西门吹雪剑知道“酒情浪子”消失好几年了,江湖传闻说,他去了天涯海角,找一种酒,一种没有人知道的酒。

   “酒情浪子果然了得啊,不只酒量好,胆量更好。” 西门吹雪剑笑了笑,点了根烟,帮“酒情浪子”倒了杯酒,算是刚刚的一点谢意吧。

    当听到西门吹雪剑叫出“酒情浪子”四个字时酒情浪子稍微一惊,他第一次到中地土,但想不到西门吹雪剑竟对他如此清楚,但他立马恢复他足以迷倒所有女人的笑容,“看来“调酒仙”的弟子是不欢迎我了。”

    “打开门做生意,何来不欢迎”西门吹雪剑半开玩笑。

    “我还想尝尝“烟花本月”看这杯酒真能改变一个人吗?”这话,是他笑着对婉儿说的。

     西门吹雪剑想,看来“酒情浪子”是有备而来了。

     欧阳婉儿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酒情浪子吞了一杯伏特加,看这意思他是要在夜秦淮长喝下去了。

     琴师又重新开始抚琴,琴声极尽所有哀伤,如同金陵的大雨,极尽一切要洗掉过去。

    每个人都有过去。永远不希望想起来的过去。

    酒情浪子自己喝着酒,西门吹雪剑独自抽着烟,两个人许久没有说话。

    “你表妹怎么样了?”突然西门吹雪剑问道。

    酒情浪子深深地喝了一口“唉!”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对酒痴迷,但对酒痴迷的男人最是令人心疼怜惜。西门吹雪剑知道,这种痴迷,把酒当作最亲密的朋友和最深沉的秘密,那么需要一个不说话的洞口来隐藏悲伤,怕悲伤溢出来的人,一如面前的酒情浪子,有一个无法忘记的女人,而女人就是悲伤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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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江湖传闻他有个表妹,才色双绝,跟他青梅竹马。然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天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表妹。他也开始了流浪。一个人一直流浪或一直守在一个地方,都很孤独,但一直能继续,除非,他在找一个人或者等一个人。

    但他们从不承认这种孤独,因为孤独是可耻的。

    不,不孤独才是可耻的。

   “给我杯“烟花三月”吧。”

   “你真的想要吗?”

   “想要,但我听说能醉倒任何人。”

   “但醉不倒酒情浪子”西门吹雪剑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喝不醉,除非这个人心死了。

    说完西门吹雪剑已经开始调酒了,动作之迅速姿态之优美让酒情浪子这样经验丰富的男人感慨世上竟有如此让人惊艳的女子,差点错觉自己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

    西门吹雪剑把酒递给酒情浪子,“这杯“回心转意”不要你钱,但你告诉我名字。”

   “天涯,楚天涯”

   “天涯?何处是天涯?”

    金陵昨晚这场雨下得很缠绵,细密温柔却连绵不段,一直下到第二天清晨。

    开酒吧以来,西门吹雪剑很少闻到早晨刚下过雨空气散发的泥土清香,她今天突然有了看黎明的冲动。走在秦淮河畔吹着风,繁华的金陵城在雨水清洗后显得很清晰,西门吹雪剑一直觉得金陵是个迷乱的城市,秦淮河上充满着风流韵事,这样的金陵脱掉了灯红酒绿的外衣,真实赤裸的拥抱着秦淮河。

    爱情,这两个字对于西门吹雪剑来说有些陌生。她的爱已随岁月变迁离去甚远,但又有谁不渴忘爱情呢,朴提尚有根、而明镜亦非无台。

    刚刚酒吧那一场激战,让西门吹雪剑想起了爱情,曾经的爱情,那份永远回不来的爱情。

    只有江湖顶级高手知道刚刚那场激战是何等的激烈。就在少贤真喊出“你是谁?”站起来时,他借用一站这个动作而同时却向“酒情浪子楚天涯”和玉肌子由手心射出两根针,应该说不是针,他用胃中酒穿手心而出凝聚而成的针。少贤真也算江湖顶级高手,而且金陵城内没几个敌手,他想毁掉这个他不再爱的女人同时也要让这个半路的“程咬金”从此消失。但令少贤真想不倒的是,他以如此快射出的冰针竟被中途拦劫了,而且他竟不知道是这一切谁干的,连来自那个方向都不知道。如果这个人用拦他冰针的手法伤他那不易如反掌吗?少贤真输了,但他不想送命。离开,没有比离开更好的办法。

    西门吹雪剑知道有人拦住了冰针,可是她不知道是谁;但她对这手法却很熟悉,十三年前西门吹雪剑刚出江湖时有一个人用同样手法救过她一命,从此她爱上了这个人,这个比自已大十多岁的人“玉面圣手陆尘风”。陆尘风也是调酒高手,那招“醉生梦死”就是他教她的,本来她们应是天下绝配,可陆尘风跟西门吹雪剑的师傅“调酒仙”斗酒时喝下那杯“烟花三月”再也没有醒来。西门吹雪剑一气之下离开了她师傅,从此她也不再调“烟花三月”。

    能有此等功力与手法的江湖上没几个,“酒鬼吗?但他当是不在场;她师傅,远在关外;是他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已亲眼看见他死于自已面前,难道尘风没死吗?”此时的西门吹雪剑很乱很乱,突然太多的疑问出现在他脑海。

   “尘风,如果你没死为什么不愿见我呢?”

   “你为什么又会‘死’在我面前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我有多痛苦吗?”

   “真有什么难处,难道连最爱的人都无权知道吗?你曾经是那么的爱我。”

    西门吹雪剑想在这清晨的空气中找回自已,找回真正的自已。

    她望着秦淮河上那如烟的薄雾不断的念着那个名字------陆尘风……

爱情总是让人心痛,让人孤独。她可以为别人调制“醉生梦死”,便自已却无法忘记。西门吹雪剑做十年酒吧以来她明白爱情的东西总往往是在幻想中开始,然后在现实里覆灭。
  她十三年前是那样的爱着“陆尘风”,但她爱的人却死在了她的面前。那种伤心裂肺的痛只有她自已明白,痛到再也不相信爱情。人怕的不是过往的痛,只有痛过了才能真正去理解。西门吹雪剑望着清晨天空那一抹朝霞靠着绿柳慢慢地坐了下来,“十多年了,我在怕什么呢?”

“你在想一个人?”玉肌子

    “为什么?”西门吹雪剑淡淡的笑了笑,其实她不不知道自已该笑还是哭。

    “我们都是女人?”

    “我想你可能比较更了解男人……”

    “两个漂亮的女人如此孤独的坐在这里,真可惜啊。不知我来会不会打扰二个美女呢?”楚天涯笑着向她们走来。

     “你没走吗?”西门吹雪剑问到

     “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我怎舍得走呢?况且这里有两位金陵绝色佳丽呢。”

     “想不到楚公子人长得帅,但却是个无赖啊?”玉肌子上下打量了楚天涯一番,象是昨晚没看清楚。

     “此话怎讲,女人就是绝情,最晚你还说我是你男人,但转眼就说你男人是无赖,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说我什么都无所谓,看来你对我很了解,我就赖着你不走了。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走了。”楚天涯一番话说得玉肌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楚公子,有句话我实在不该问你的,可是心里又实在忍不住想问。"西门吹雪剑;

    那么你就问吧。

    “像我们这里这么样一个小酒吧,你怎么从大老远到这里来?”

   “那么通常是什么样的人物才会至这里来?”楚天涯问。

   “通常只有两种人。”西门吹雪剑说:“一种爱喝酒的人,别一种是为了寻酒。”

    “寻酒,这里”楚天涯一片忙然。

    “对,寻酒,总认为“悔情酒”跟这酒吧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来发现点什么,这种人是我是不欢迎的。但如果愿意在这里花钱的话我还是招乎的,因为会让我发一笔小财。”

   “悔情酒我听过,但我不认为在这里,如果在这里西门吹雪剑就不会这么悲伤了。”

   “我何时悲伤了。”没有人会承认自已的痛,西门吹雪剑也一样。

   “从你的眼神我看得出,那你说我是那种人”楚天涯也在盯着她。

    西门吹雪剑叹了口气:“我看你呀,二种人都不像,可是再仔细看看,二种人你又都像。”西门吹雪剑又把楚天涯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一面看,一面摇头。

   “老板娘,我知道你是很了解男人的,可是这一次你实在把我看错了。”

   “哦?”

   “我两种都不是?我想照你的说法我应是第三种”

   “第三种?'西门吹雪剑问:”你说的这第三种人,是什么样的人?”

   “这第三种人就是贼,偷心的贼。"楚天涯看了看玉肌子欧阳婉儿。

    “这里有心可偷吗?”玉肌子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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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猜呢?”楚天涯故意看着玉肌子问。“这里有这两颗美人心在这里,难道没人偷吗?看到婉儿时我一直觉得你象一个人,一个我爱的人。”

    玉肌子的脸居然红了,甚至还好像有点情不自禁。“你爱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表妹,你很象我表妹,你唱歌时我甚至感觉你就是我表妹。”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来到金陵我感觉她就在这里。”

    西门吹雪剑更是一头雾水了:“我不董,你很爱你表妹,那你为什么会让她独自离开了呢?”

   “三年前我表妹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迷心经”带走。”

   “‘迷心经’这种酒我听师傅说过,听说喝了后就不自道自已是谁,而且下药的人在醒之前会编一个身世说给喝酒的人听,等醒来后就会以为自已就是那个人。”西门吹雪剑看了看楚天涯继续说道“但师傅说这种酒的调法几十年前就失传了啊。你表妹在三年前被下药,难道调酒界还有人会调这种酒吗?那又会是谁呢?”

    楚天涯咬了咬牙说:“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把我的表妹找回来。”

   “但我听师傅说这酒没有药可解啊,就算你找到你表妹她也不认识你了啊。”

   “我会让她认识我的,因为我很爱她。”楚天涯也叹了口气。“我想快了。能在金陵遇上婉儿这样的女孩也算没有白来了,在下帽昧问婉儿故乡是那里啊”

   “故乡,故乡,对啊,我故乡是那里呢?”

   “难道姑娘不知道自已是那里人吗?”楚天涯疑惑地看着欧阳婉儿,西门吹雪剑也看着她,此时西门吹雪剑想“对啊,我还没听过她以来天涯阁前是干什么的呢?”

    玉肌子叹了口气,向西门吹雪剑要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从小与我爷爷相依为命,听爷爷说我是她在路边捡的,捡我的时候我身边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三个字‘玉兰屏’,我想那三个字可能是我的名字吧,爷爷姓欧阳,就又给我取了个小名欧阳婉儿。二年前我爷爷得了重病,需要钱治病,但没有钱,我就把自已买给了天涯阁,但还是没能救回爷爷的命。”说到这里,玉肌子感觉眼都模糊了。     楚天涯拿出自已的手巾递给玉肌子:“想不到你的身世如此可怜,真是三个可怜的人啊。”楚天涯不知为什么看着玉肌子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不禁悲从中来。

         新人似旧识
        
相逢更比寻来迟
        
几年漂泊人已老
        
无奈风雨多漂摇,江湖何少
        
人单影只缘已去
        
思念苦无药
        
夜曲已尽盼朝朝
        
红尘里,世俗太纷扰
        
欲将肝胆洒苍穹

换今世逍遥
        
醉酒 欢笑
        
灯火迷漓 悲歌舞琴

         独把空杯夜夜长宵

     三个人不再说话,每个人都象突然唤醒了已沉睡已久的烦恼,三个人都默默地吸着烟。秦淮河边的柳树已成碎绿,清晨温润的空气里倏地有股烟的味道。混沌的思维慢慢清晰,思绪也随着这徐徐清风舞动,过去的那些旧事,感觉好象是在昨天的门外。

    此时的玉肌子更是伤心,唯一的依靠已被别人抢走,明天会在那里,故乡在那里,家又在那里。她理理额前的发,想理清那段没有头绪的记忆,时光的碎片恍如隔空离世那遥远的梦,斑驳在脑海中。蓦地发现柳树成阴的季节,孤独已是唯一的行囊,那些少女美好的梦想不知还能不能在下一个路口看见希望。朝霞已吞没了秦淮的绿荫,在这样的美景,还会有谁与她牵手相依?

西边的山由绿到深绿再到墨绿然后掩盖在夜色中。东边略有霞彩的天空,让傍晚增添了几许妩媚。等到秦淮河上的鱼火淹没了它的光彩的时候,秦河边这孤独的酒吧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夜,来临了,金陵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迷离......
     
酒保已经打开了酒吧的大门,一切都象从前一样,但少了一个人,少了那个每天傍晚站在门边守望的人。玉肌子来到酒吧门外,看了看天空,她总是那么漂亮,不知什么时候,玉肌子开始留恋这个世界。从她离开皇城阁来到酒吧这二天时间,她感觉到象从新来到了这个世界。从没如此清楚而幸福的看到这古都的天空,眯起眼睛,让所有的空间在眼睛中剪切,此刻的她脸上堆满了泰然祥和,眼神比任何时候更柔和剔透。她的眼神是贪婪的,满心欢喜的贪婪。空气、黄昏略有色彩的天空、树、花草,一样也没放过,这种贪婪应该是生命终结者才有的。在夜里终结生活的每一天。酒吧门口自制的风铃,随风晃动,很是可爱,每天经过这里的人们,却忘却了抬头,迷离的夜色使那些来到酒吧的酒客却忘了生活。秦秦河的黄昏,本是坐在河堤长凳,看琴波瑟瑟,别有一番风情,然而,大多数人却忽略了这份景致,可能生活最根本需要的不是这一切吗?
   
城市中的生活,让灵魂干涩。匆忙之中,舍却了梦想。自由留在心中,亦美其名曰:为自由而努力。还有爱情,没有惊心动魄却是苍白无力…… 玉肌子欧阳婉儿、西门吹雪剑、楚天涯,还有酒鬼........

     “婉儿,看到西门吹雪剑了吗?”
     
玉肌子回过头来看到楚天涯正看着她问,“是啊,今天怎么没看到西门吹雪剑呢?”
     
“她走了。”琴师包无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二人身后,手里还拿着一点什么。
     
“她为什么会走呢”玉肌子抢先问到,楚天涯与玉肌子的眼神是一样的。
      
“她本就不会走的。”
       
“那为什么还是走了呢”
       
“因为你们来了”
      
“西门吹雪剑是因为我走了吗?”楚天涯更迷惑了。
      
“不全是你,还有她”包无情看了看玉肌子。
      
“是啊,她该留下来,这里本是属于她的,该走的应该是我”
     
“可她已经走了”包无情说着递给玉肌子一封信。
      
玉肌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楚天涯也站在玉肌子身后和她一起看到
      
“玉肌子、楚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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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吧十年能与你们相识很高兴,有些事不得不离开,但不是因为你们,是我自已要离开。我想很快我们又会相见”
       
短短二行字,看的人可能明白,也可能不明白,但她必定走了!没人知道为什么,可能也有人知道为什么,没有西门吹雪剑的酒吧,显得有点沧白,琴师包无情的旋律还见忧伤。

如果你曾经爱过,知道离别的伤;假如你曾经失去,就知道回忆的痛。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已的回忆,只是我们从没去轻易触碰。可能三十岁之前的日子都还不明白爱的真谛,可经过了的岁月在心里总是难以抹去,回过头看那些失去的日子时才发现原来我们失去了太多,有些最值得珍惜的日子在年青的放纵中离开了本就平淡的生活,留下的是永远无法改变的记忆。而“悔情酒”就成了人人都想据为已有的梦想,从头再来谈何容易!

西门吹雪剑本着“心灵象上帝、行动如乞丐”的方式选择了酒吧,可记忆没法抹去,只是以前没有人触碰伤痕,一但开起了那道疤回忆就变成了洪水。西门吹雪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十年的思念,可能是酒鬼----那个让她十年来第一次输了的男人、或许还有别人,只有她自已知道。流浪的日子不可怕,怕的是心的流浪,带着思念流浪何处天涯?

玉肌子的出现让西门吹雪剑清醒的看到自已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失去爱的女人,虽然可以为别人调制“醉生梦死”,但十年酒吧可能乌海家园了生活却不能乌海家园心灵。玉肌子的歌声触碰了每个酒客,她那妖艳的眼神、风迷古都年有男人的容貌,加上谁都想碰一下的如玉似冰的肌夫让本就伤感的歌变得更显岁月的苍伤:

时间象流沙

淹没了你我和他

说什么此情不变,说什么海角天涯

时间象流沙

淹没了你我和他

说什么天长地久,说什么爱情无价

那都是世间,最大的谎话

不要再掩饰,彼此的虚假

爱情一盏灯,瞬熄之间全无价

心情的故事,永远分不请真和假

古今多少愁与恨,回头只见满天彩霞

留一些无奈,带一些潇洒

随风浪迹天涯

西门吹雪剑的离开让本来平静的江湖突起风波,应该说江湖从没平静,只是在因为人的私心在需求面前变得更加的直白。西门吹雪剑的离开第二天已传遍金陵,传言横飞:“她一定是带着悔情酒走了”“悔情酒就在她酒吧,要不然如何能调出醉生梦死这样的酒来?”。酒吧的酒客一如往常,但玉肌子、楚天涯、琴师包无情甚至酒包都知道:七大帮派(金山、玉龙、青城、黄山教、武当、少林、南拳)又如十年前酒吧开张一样重新聚在了这里。很多酒客也可能因为江湖传言变得了有些不安,“悔情酒”不就是他们一直的目标吗?角落里的老者还是一顶破帽、一件旧风衣喝着每天都喝的酒,他用无法形容的眼光注视着所有人。

“婉儿不要唱了,下能喝一杯吧,你不会望了我们在天涯阁的情吧?哈哈哈”后面的三个大汉也跟着少贤真一起笑起来,这种笑比以前更加放肆,别的酒客也都知道少贤真他爹玉龙掌门“少意全”在金陵的势力,所以此时都把目光盯向了少贤真。

“少兄真是情种啊,还念念不忘,只是可惜啊!可惜!”金山左护法“千杯不醉”魏成坛用狡诈的神情看着少贤真。

“魏成坛,我是得罪你那点了,你可惜啥啊!”

“玉肌子欧阳婉儿现在不属于天涯阁了不可惜吗?少兄你也别太在意天下女人多的是,又何必非她不可呢?”轮到魏成坛笑了。

“不在天涯阁婉儿也是我的”。说这句说的时候少贤真明显低气不足。

“此言诧异,每个人都属于她自已,不属于任何人”楚天涯带着他永远的笑容向少贤真走了过来,走过来时故意在魏成坛桌边绕了一下。

“又是你,上次的账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可是你自已找上门来。”少贤真虽然很气,甚至都想马上杀了眼前这个人,但他没有动手,他无法忘记上次那次交手,虽然他不确定上次发出去而被轻易被打掉的冰针是楚天涯所为,但他还是不改轻举枉动,因为如果是少贤真所为那要杀死他就太容易了。

“上次我只不过说句公道话,这次又不过说了句公道话,难道说公道话对于少兄是犯罪吗?如果真有对不住那只有请少兄原谅了,我陪你喝一杯吧”楚天涯手里的酒经直向少贤真递过去。

少贤真身后的三个大汉刚动了动剑,但被少贤真用眼光挡了回去。就算四个人一起上他也不能有全部的胜算,这一点少贤真还是明白的。“我们不是兄弟,但我陪你喝,喝一瓶。”少贤真拿起了桌上的两瓶酒,一瓶抛向了楚天涯,这瓶酒抛的高度刚好瓶低碰到屋顶,然后垂直向楚天涯落下来,下落的速度超过了正常物体下落,就角一枝箭。

“好酒,只可惜我的杯只装不下啊”楚天涯不动声色用送出去的酒杯接住了落下的酒瓶。

少贤真以为他会用另一只手接住酒,想不到楚天涯竟然用酒杯接住了整瓶酒而且竟如此干净利落,抛酒时所用的内力竟然象变得没有了一样,这瓶酒下落的力在掌力作用下起吗千斤力。

“金山左护法“千杯不醉”魏成坛也在这里,我们邀他一起喝了这瓶吧,魏兄就用你桌上的酒吧。”虽然说话时楚天涯面带笑容,但这种语气带着不容拒绝。

“那我就陪二位喝一瓶,算是敬你们。”魏成坛刚才也看到了楚天没有涯的手法,但他象从没见过如此年青的人有这样手法,除了前“青城掌门霸方持”谁还有这手法呢?

“谁要你陪我喝,既然少老板要喝酒我就奉陪。”玉肌子从台上走了下来,接过楚天涯的整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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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我又是自讨没趣了,唉!”楚天涯往后退了一步。

“两位大哥今晚有情赏光,我代西门吹雪剑敬二位大哥酒。”玉肌子的美让男人消魂失魄,没有一定的功力不喝也晕了。

“能让婉儿叫声大哥不容易,为了你这句大哥我把它干了。”魏成坛看都没看少贤真,拿起酒,只见一斤半的酒就如线一样真落嘴里然后就象消失了一样。

“魏哥抢先一步干了,少哥我们可晚了一步啊”玉肌子用酒瓶碰了碰少贤真的酒瓶。

“我就失陪了,希望二位晚上喝得开心。”玉肌子推开楚天涯经直向楼上走去。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随着玉肌子转动,生怕少看了一眼。

“玫瑰花瓣凋落的爱,消失的影子,已经化作尘埃。

你给的期待慢慢消失成空白。

我的等待,徒然,注定了失败,还有什么能够挽回爱!
你的言语总给我含糊的期待,最终却让痛苦把我覆盖。

活在回忆中,美好的时刻,死都不要离开!
接受不了你变成的现在,知道对你的爱勉强不来。

我的等待,徒然,注定了失败。

接受不了你变成的现在!”

包无情又回到了台上,他的歌声总是充满无奈!

上回说到玉肌子陪税务掌门“少意全”、“金山左护法“千杯不醉”魏成坛喝完酒后就在包无情的歌声中向那个阁楼走去,那除了西门吹雪剑只有她上去过的阁楼.

正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门口,粗大的噪音超过了琴声“老板有在吗?唉我说老板有在吗?”,口气中满含中不满.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这大汉,只见她头快碰到门内的灯笼了,腰中挂着一口大刀,一身官家打扮.

“白天来了多少次都没人,害我白跑了好几回.”显然他自已也觉得突然打断了这么多人的酒性有些唐突,所以赶忙解释到.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但因为突然静了下来还是显得很清楚.

大汉看了看全都看着他的人继续说到“王爷举行金陵第一次酒王大赛,叫这酒吧的老板误必参加,这是请贴.西门吹雪剑收,我只负责送贴,其它的不管我事.

“贴我替老板收好了,你转告王爷到时定会参加.”玉肌子接过贴来看也没看又回到阁楼上去了.那大汉愣了几秒转身离去.

“酒王大赛,从没听过嘛.”“难道王爷也想悔情酒.”一下酒客就议论开了.

西门吹雪剑离开酒吧后一个人去了长江之滨的那个小屋,那个她很多年都没再去的小屋.因为玉肌子与楚天涯的到来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来到金陵第一次认识的人:酒鬼.

西门吹雪剑推开那半开的门“你总是在喝酒”,一间破草屋,屋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显得太过陈旧,桌上一坛酒,旁边一个人拿着酒杯,似喝非喝,人也似醉非醉.这就是“酒鬼”

“我想问件事”西门吹雪剑在酒鬼对面坐了下来,自已倒了杯酒.

“你好多年没来这地方了,想不到你今天来了”酒鬼象自言自语.

“从来都不想来这里,但今天不得不来.

“我知道你早晚都要来”

“陆尘风当年真的死了吗?”西门吹雪剑

“死与不死有多大关系呢?都这么多年了.唉”酒鬼为自已也为西门吹雪剑叹这口气

“但我想知道.

“你还爱着他”

“至少我曾经爱过他”

“但他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是说他真死了”

“死也有真假吗?”

“以前不怀疑,但今天我想再听你的答案.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已经说过了.

“但我感觉他没死.

“那只是感觉,没死他能去那里.

“是啊,他去那里了呢?”西门吹雪剑象在问自已.

“现在你还爱他吗?”酒鬼抬头看着他对面这个人.

“我更爱自已”

“那你为什么找他?”

“有些事情我想弄得清楚一点.

“还是不清楚的好.

“这说明你也不能确定他真的死了.”西门吹雪剑对自已心中的疑问象更有了把握.

“但我没说他活着.

“我已经有答案了,”说着西门吹雪剑向门外走去.

“这么快就走吗?”酒鬼低着头只顾往杯中倒酒,

“我没有呆下去的理由.”西门吹雪剑看着空档的小屋,她不知道酒鬼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地方过了十年,甚至更久,门被江风吹得半开着,象从来没关过.顺半开的门就可以看到日夜流趟的长江,星光稀稀落落撒在江面上,伴着远处微亮的渔火.江风不时吹进小屋,让本就单调的小屋更显凄凉,风带着潮水的湿气吹到脸上象擦不干的泪水.这就是酒鬼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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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雪 | 2007-9-17 22: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可以坐下来喝酒”

“这是你上次的酒钱,我还给你”西门吹雪剑拿出了上次酒鬼的假钱放在了桌上.

“想不到你倒真在乎.

“那酒算我请你,今天你也请我喝酒,这就两清了.

“好,喝酒.”酒鬼向西门吹雪剑举了举杯.

“你为什么总是在喝酒.

“不喝酒我干什么呢?”

是啊,不喝酒干什么呢?这也是西门吹雪剑的问题,就象她问自已:如果不做酒吧能做什么呢?又是为什么要做酒吧?自已也搞不清楚.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在迷糊是找不到正确的答案,或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 人生就是这么多的无奈,常常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这恐怕神也不知道,那干么去想它呢?可能活着只是想去做一下自己的梦尽情的去追逐享受一下那个过程,感受生活开心、悲伤、难过、焦虑、精彩都是一瞬间,人生是那么的短暂,过起来却是那么的漫长.

往事如风掠过耳鬓,将平生的悲苦化作凋零的梨花瓣片,尽数散开在身畔脚边。生死皆是匆匆,在虚空里跋涉踽踽,在尘世里翻滚顺逆。
   
谁,不是心怀怅惘的一名红尘过客?

西门吹雪剑离开江边小屋时天已微亮,凌晨的江风带着一丝凉意,她紧了紧衣服,看着刚刚发亮的天向着山上走去,这里曾是李白醉酒捞月之地。清晨,薄雾轻笼山河,山树郁郁,树林里的精灵正伸着懒腰,安静的山林渐渐喧闹起来,西门吹雪剑捡起一根断树支,怀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向着山的深处走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尘风为什么要装死,以前他那样的爱自已,难道都是假的吗?不然为什么要躲起来呢?以前在酒吧的时候每天都象为着酒吧活着,抛离烦躁的都市离开酒吧来到这个清静的地方,心顿时开阔了许多。西门吹雪剑现在只想这样一直走下去,前面是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的一直走下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树林里象有人的声音,西门吹雪剑向着声音走去,昨晚与酒鬼喝了一晚上酒,现在又走了这么多路嘴实在渴得利害。穿过那片树林,眼前出现了一座草屋,草屋前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正有两人在喝茶,可能这两人也是逛山者,再也没有其它多于的景致,略显荒凉。西门吹雪剑在空的那一张桌子坐下来:“老板,来碗茶。”

不一会打屋里出来一位老者,一手提着个茶壶,看这茶壶象用了好多年的,别一个手里拿着个粗碗。老者走到西门吹雪剑面前放下碗,倒了一碗茶:“年青人还没吃饭吧,要不要来碗面,我这山里的小店也没其它东西。”

“好。”西门只雪剑正饿得心慌。

旁边的两个人都停止了谈话,一起看着西门只雪剑,象山里突然看到了仙女,如此漂亮的女人怎会一个人出现在这山里。这两人大楖三十岁左右,桌边放着一把剑,桌下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箱子,应是赶路人。

“客管你的面好了,请慢用。”老者一脸微笑。

西门吹雪剑顾不其它的,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完全忘记了自已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时她感觉这碗面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一碗面下肚后感觉人也精神了许多,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这时的动作又是如此优雅高贵。吃饱后感觉空气也新鲜了,景色也更美了。

“不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能否与在下认识认识”,隔桌的两个人中一个走到了西门吹雪剑面前。

但见此人身高175CM,腰扎一条白色腰带,一件长衫。

“小雪”西门吹雪剑略停了一下,说出了这个名字。

“小雪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怎会一个人在这山里呢?”

“出来散散心。”

“在下易正蓝,合肥人,到金陵参加王爷举行的酒王大赛,桌上那位是我师弟王景遥。”

“酒王大赛?”西门吹雪剑一脸凝惑。

“对啊,酒王大赛,难道小雪没听说过嘛?听说金陵了几大高手都会参加,而且西门吹雪剑到时也会参加,好象她还是王爷指定必须要参加的人呢?”

     “我到是第一次听说酒王大赛。”西门吹雪剑随口附合着,她在想,自已才离开酒吧两天,那易正蓝说的王爷指定参加又是什么意思呢?自已竟还不知道,她想到了酒吧,莫非这两天有人去过酒吧。

     “小雪,你没事吧。”易正蓝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一说出酒王大赛,眼前这位美女竟走了神。

     “哦,没事,坐下吧。”西门吹雪剑笑了笑,这是世界上最美的笑。

      “小雪不是金陵人吧,所以想必没听说此事。”

      “我本不是金陵人,但到金陵已十来年了。但此事到是第一次听说。”“老板再倒碗茶吧。”

      老者又拿出个碗给易正蓝倒了碗茶,转身回到了屋里,象屋里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谢谢小雪,这次来金陵能遇上这么漂亮的小雪,还能一桌饮茶,这次就没算白来了。其实我对我比赛也不感兴趣,只是师命难为。但愿以后能与小雪做个朋友,不知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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