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传闻他有个表妹,才色双绝,跟他青梅竹马。然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天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表妹。他也开始了流浪。一个人一直流浪或一直守在一个地方,都很孤独,但一直能继续,除非,他在找一个人或者等一个人。 但他们从不承认这种孤独,因为孤独是可耻的。
不,不孤独才是可耻的。
“给我杯“烟花三月”吧。”
“你真的想要吗?”
“想要,但我听说能醉倒任何人。”
“但醉不倒酒情浪子”西门吹雪剑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喝不醉,除非这个人心死了。
说完西门吹雪剑已经开始调酒了,动作之迅速姿态之优美让酒情浪子这样经验丰富的男人感慨世上竟有如此让人惊艳的女子,差点错觉自己这是第一次见到女人。
西门吹雪剑把酒递给酒情浪子,“这杯“回心转意”不要你钱,但你告诉我名字。”
“天涯,楚天涯”
“天涯?何处是天涯?”
金陵昨晚这场雨下得很缠绵,细密温柔却连绵不段,一直下到第二天清晨。
开酒吧以来,西门吹雪剑很少闻到早晨刚下过雨空气散发的泥土清香,她今天突然有了看黎明的冲动。走在秦淮河畔吹着风,繁华的金陵城在雨水清洗后显得很清晰,西门吹雪剑一直觉得金陵是个迷乱的城市,秦淮河上充满着风流韵事,这样的金陵脱掉了灯红酒绿的外衣,真实赤裸的拥抱着秦淮河。
爱情,这两个字对于西门吹雪剑来说有些陌生。她的爱已随岁月变迁离去甚远,但又有谁不渴忘爱情呢,朴提尚有根、而明镜亦非无台。
刚刚酒吧那一场激战,让西门吹雪剑想起了爱情,曾经的爱情,那份永远回不来的爱情。
只有江湖顶级高手知道刚刚那场激战是何等的激烈。就在少贤真喊出“你是谁?”站起来时,他借用一站这个动作而同时却向“酒情浪子楚天涯”和玉肌子由手心射出两根针,应该说不是针,他用胃中酒穿手心而出凝聚而成的针。少贤真也算江湖顶级高手,而且金陵城内没几个敌手,他想毁掉这个他不再爱的女人同时也要让这个半路的“程咬金”从此消失。但令少贤真想不倒的是,他以如此快射出的冰针竟被中途拦劫了,而且他竟不知道是这一切谁干的,连来自那个方向都不知道。如果这个人用拦他冰针的手法伤他那不易如反掌吗?少贤真输了,但他不想送命。离开,没有比离开更好的办法。
西门吹雪剑知道有人拦住了冰针,可是她不知道是谁;但她对这手法却很熟悉,十三年前西门吹雪剑刚出江湖时有一个人用同样手法救过她一命,从此她爱上了这个人,这个比自已大十多岁的人“玉面圣手陆尘风”。陆尘风也是调酒高手,那招“醉生梦死”就是他教她的,本来她们应是天下绝配,可陆尘风跟西门吹雪剑的师傅“调酒仙”斗酒时喝下那杯“烟花三月”再也没有醒来。西门吹雪剑一气之下离开了她师傅,从此她也不再调“烟花三月”。
能有此等功力与手法的江湖上没几个,“酒鬼吗?但他当是不在场;她师傅,远在关外;是他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已亲眼看见他死于自已面前,难道尘风没死吗?”此时的西门吹雪剑很乱很乱,突然太多的疑问出现在他脑海。
“尘风,如果你没死为什么不愿见我呢?”
“你为什么又会‘死’在我面前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我有多痛苦吗?”
“真有什么难处,难道连最爱的人都无权知道吗?你曾经是那么的爱我。”
西门吹雪剑想在这清晨的空气中找回自已,找回真正的自已。
她望着秦淮河上那如烟的薄雾不断的念着那个名字------陆尘风……
爱情总是让人心痛,让人孤独。她可以为别人调制“醉生梦死”,便自已却无法忘记。西门吹雪剑做十年酒吧以来她明白爱情的东西总往往是在幻想中开始,然后在现实里覆灭。 她十三年前是那样的爱着“陆尘风”,但她爱的人却死在了她的面前。那种伤心裂肺的痛只有她自已明白,痛到再也不相信爱情。人怕的不是过往的痛,只有痛过了才能真正去理解。西门吹雪剑望着清晨天空那一抹朝霞靠着绿柳慢慢地坐了下来,“十多年了,我在怕什么呢?” “你在想一个人?”玉肌子
“为什么?”西门吹雪剑淡淡的笑了笑,其实她不不知道自已该笑还是哭。
“我们都是女人?”
“我想你可能比较更了解男人……”
“两个漂亮的女人如此孤独的坐在这里,真可惜啊。不知我来会不会打扰二个美女呢?”楚天涯笑着向她们走来。
“你没走吗?”西门吹雪剑问到
“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我怎舍得走呢?况且这里有两位金陵绝色佳丽呢。”
“想不到楚公子人长得帅,但却是个无赖啊?”玉肌子上下打量了楚天涯一番,象是昨晚没看清楚。
“此话怎讲,女人就是绝情,最晚你还说我是你男人,但转眼就说你男人是无赖,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说我什么都无所谓,看来你对我很了解,我就赖着你不走了。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走了。”楚天涯一番话说得玉肌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楚公子,有句话我实在不该问你的,可是心里又实在忍不住想问。"西门吹雪剑;
那么你就问吧。
“像我们这里这么样一个小酒吧,你怎么从大老远到这里来?”
“那么通常是什么样的人物才会至这里来?”楚天涯问。
“通常只有两种人。”西门吹雪剑说:“一种爱喝酒的人,别一种是为了寻酒。”
“寻酒,这里”楚天涯一片忙然。
“对,寻酒,总认为“悔情酒”跟这酒吧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来发现点什么,这种人是我是不欢迎的。但如果愿意在这里花钱的话我还是招乎的,因为会让我发一笔小财。”
“悔情酒我听过,但我不认为在这里,如果在这里西门吹雪剑就不会这么悲伤了。”
“我何时悲伤了。”没有人会承认自已的痛,西门吹雪剑也一样。
“从你的眼神我看得出,那你说我是那种人”楚天涯也在盯着她。
西门吹雪剑叹了口气:“我看你呀,二种人都不像,可是再仔细看看,二种人你又都像。”西门吹雪剑又把楚天涯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一面看,一面摇头。
“老板娘,我知道你是很了解男人的,可是这一次你实在把我看错了。”
“哦?”
“我两种都不是?我想照你的说法我应是第三种”
“第三种?'西门吹雪剑问:”你说的这第三种人,是什么样的人?”
“这第三种人就是贼,偷心的贼。"楚天涯看了看玉肌子欧阳婉儿。
“这里有心可偷吗?”玉肌子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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