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护士一不小心上了我的贼床【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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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城浪子 | 2007-2-5 14: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沂的妹妹田昕(4)    文 / 小别雪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田昕说:“小客,灯下陪我去购书中心看书好吗,我好久没到那里去了,主要是一个人懒得去。”
  “看书?那很好啊,可是小妹妹呢?”我看向小妹妹,她正眯着眼睛躺在田昕的怀里,似乎要睡着了。
  “叫娇姨过来就好了。”田昕说完就打电话给那个老保姆,小妹妹醒了过来,缠着要田昕的手机,田昕把手机按到她耳边说:“小宝贝,跟娇姨说话。”
  小妹妹却一个劲的说:“喂,妈妈,喂,妈妈。”我和田昕相视一笑。
  那个老保姆很快便来了。
  田昕说:“娇姨,我和小客到外面逛逛,你照顾好小宝贝。”
  “我会照顾好的,小昕你放心拉。”老保姆谦卑的点着头。
  “小宝贝,小姨回来时再给你买麦当劳,我跟哥哥去玩会。”
  小妹妹说:“小姨早点回来啊。”很不舍的样子。
  “嗯。”田昕拿过手提包,说,“小宝贝跟小姨和哥哥说再见。”
  小妹妹摇着那只日后可能长成纤纤玉手的小手说:“小姨、哥哥,再见。”
  田昕又抱了抱她,我们便出门了。
  我们搭公交车去了购书中心,由于是周末,购书中心的人特别多,一楼好像还在搞什么签售活动,围着很多中学生打扮的男女生。
  田昕说:“我今天主要是看两本书,都是我老师介绍的,一本是《生为女人》,另一本是《双面胶》,大概讲的都是关于什么婆媳关系之类的,老师说那都是女人应该看看的书,所有我想看看。”
  “这么年轻就想什么婆媳关系干吗拉?”
  “看看呗,我可从没想过要嫁人的。”田昕很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于是我一起坐梯形电梯到三楼,三楼主要是文学类的书。人也相当的多(谁说咱中国的文学不景气啊),很多人拿着书或站或蹲或靠在栏杆上看书,几乎没有什么好的位置。
  但田昕还是很快就在栏杆那边霸了两个位置,说:“小客,快帮我把那两本书找过来,我霸位置。”
  “霸什么位置啊,又不是上课,这里都是站的,站那里不一样呢?”我平时都是拿到书就近靠在书柜边看呢,当然有时候也到栏杆边,因为在栏杆边站累了,可以把屁股放到大理石栏杆上小息一会的(管理员见到会看来说说你的,怕书掉到下面,也怕人掉到下面,主要是怕书掉吧)。
  “这边舒服嘛,你不喜欢这里,给我拿了书,你自己找地盘去。”田昕呶呶嘴说。
  美女的要求总是难以拒绝,当然我也不会放弃如此靠近美女的机会,我想,我们如此靠近肯定惹来很多男人的羡慕(纯属虚荣心作崇,这会儿竟然忘了小美)。
  我找到了那两本书,然后随便拿了一本网络小说回到田昕的身边。
  田昕并不急于拿她的书,她伸手抢过我的网络小说:“喂,你看的是什么书啊?”
  “一本YY的网络小说。”我小声的说。
  “唉,我就知道你们男生都爱看这种黄书了,下流。”田昕的声音说的有点大,引得几个男人掉头望了过来,她吐了吐舌头。
  我则有点尴尬:“喂喂,小声点好不好,这是购书中心,哪有你说的什么黄书啊,那是地摊货。”
  “反正都差不多。”田昕说完不再理我,翻开了她要的书看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她看书时时非常认真的,两只眼皮拢下去,嘴角轻轻抿起,有种静态的美。
  我拿的那本网络小说的确写得有些淫荡,除了几个敏感的字眼没写外,其他近敏感的各种行为和动作都写了,我脸一热,抬眼一看田昕,幸好她看书非常认真,没发现我的脸色变化。
  我不好意思去换书(事实上也有点想看的),只得坚持看了下去。
  不过,依然是看了一半我就看不下去了。这时已经五点多钟了,没时间再看其他的书了,而田昕倒还是眼都不眨的盯着书本,页数也翻得快。
  我借口去洗手间,到外面换换空气。
  外面很热,从每个行人的脸上,衣衫上溢出的汗水以及附近一个小饮料店门前的攒动人头,便可以感觉出天气的燥热。
  田昕也渴了吧?
  我过去买了一瓶可乐,一瓶橙汁,因为我不知道田昕喜欢喝什么饮料,给她选择吧。
  “小客,谢谢你哦。”田昕选了橙汁,“我看完了一本,另一本不知道又没时间来看了。”
  “这么快就看完了?神速啊,要是我,一天才能看得完的。”我惊叹田昕看书的速度。
  “看书要专心,像你这样一边看一边脸红耳赤地联想,看得快才怪呢?”田昕笑微微的看着我说。靠,刚才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不过那也说明她也不是专心的看书啊。
  “回去吧。”
  “嗯,小客你住哪里?”
  “东约长街。”
  “那条街?那可是条混乱的大街啊。”田昕似乎有点吃惊。
  “可是,这城市还有哪条街不混乱呢?”
  “说的也是,我们到你家看看吧,离这也不远。”
  “我那狗窝和你姐姐的公寓是没法比的,我想还是不去的好。”万一遇上小美?
  “那也没什么啊,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田昕不满的说。
  没有理由再拒绝了,于是我们向我的租屋走去。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沂的妹妹田昕(5)    文 / 小别雪

    从购书中心到我租屋是要经过田昕姐姐的小岛所在的那条小北街的街口的,走到街口时,我问田昕:“进你姐姐的小岛看看吧?”
  “也好,看我姐要不要帮忙的。”田昕点头说。
  田沂的小岛不是很多人,但也绝对不能说少。田沂坐在柜台里面看书,厅里播放着《takemetoyouheart》这首歌,优美的旋律在大厅里萦绕。田沂看到我和田沂走近咖啡厅,满意的笑了。
  田昕跟她姐姐打了招呼,自己动手泡咖啡去了(我这时候想起怎么以前都没见过她来小岛啊?)。
  田沂则对我说:“小客,尝了我妹妹的手艺不?她从小就喜欢折磨菜,到现在倒也给她折腾出一点本事来了。”令人惊讶的是,田沂把田昕做菜说成折磨菜。
  “厨师级别的啊,可惜我没有那份福气。”我的意思是她的妹妹不一定会看上我的。
  “凡事要靠自己努力。”田沂说,“你去找个位置和她喝咖啡吧。”
  我去了我平时坐的那个座位,刚坐下就看到四张桌子距离的斜对面那儿有个人很面熟,略一回忆,便想起他就是前天和小美一起手挽手下楼的那个帅气男孩。但此刻坐在他身边却不是小美,而是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说话和微笑时右边的脸有个浅浅的迷人酒窝。女孩一边说话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男孩,男孩的手则搂在女孩子的腰上。这关系,又是一个情侣以上级别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小美爱上又是一个花心的男人?小美又在失恋?
  她现在在哪?我记得她是和这个男孩一起走的。她会知道这一切吗?如果知道了还会像结婚那晚那样哭泣吗?
  小美,你在哪?我突然很想见她,只想立刻见到了她才安心。
  我来不及向田沂姐妹道别便奔出了小岛。但田昕立刻抓了提包追了出来:“小客,怎么了,等等我。”
  一开始我没理她,但我跑了一会后依然听到田昕的喊声,我只得停下来,因为天快暗了,有点担心田昕会跌倒。
  “小客,怎么回事,累死我了。”田昕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没事,我刚才突然想立刻赶回家。”微暗的光线中看到田昕的脸上淌了汗水,我只好撒谎说。
  “真是奇怪的人,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田昕搔搔跑时被风吹散的长发说。
  “没事了,我们走回去,很快就到了。”
  “这房子果然是旧的可以,铁门的锈都坠落了。”站在了楼下,田昕一副没见过这么旧的门的模样。
  “没有办法拉,这儿没法跟你姐那比,就如贫民窟和皇宫的差别。你姐那里住的都是些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这条街住的都是这城市里最平凡的人。”我说的是事实,平时出入常见到很多老夫妻少情侣,他们从相貌到生活都是如此的平凡,以至于我怀疑人生是不是这样就算幸福的?有时候我甚至为他们这样平淡的幸福而感动,因为我一直觉得,对于爱情来说,这是座荒凉的城市,我所经历过和见证过的自己和同龄人的爱情,无一不是半途而废。只有看到老夫妻们(女人可能抱着个小孩子)平淡的在一起时才安心。爱,有时也不需要轰轰烈烈的吧,平平淡淡也是一种幸福。
  “别这么说,房子旧是旧——也有一定历史了吧?但没有理由说旧的东西就一定不好,说不定它会有让人留念的地方,要不你也不会租的吧?”田昕很不满意我的比较,倒是说对了一点,这儿的确有让我迷恋的。
  “小客,楼梯真是暗啊,这城市怎么还有这么黑的地方?”上楼梯时田昕突然抓住我的手,有点害怕的样子(女人的胆子就是小),“要是一个女孩子独自上来可真不安全啊。”
  这是我和田昕的第一次身体的接触,她的手和小美的一样,柔弱而纤细,这样的手无论握还是被握都会让人感到舒服,并且让人想保护的冲动。
  我却想逗一逗她,就逼近一步说:“也许,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上来更加不安全呢。”
  “小客,你……”田昕突然惊叫,还要放开了我的手。
  “啪”的一声,我打开了楼梯间的灯,灯光昏黄的,楼道仿佛一下子从黑夜回到了黄昏,还看到田昕不适应似的擦了擦眼睛。
  “哈哈,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发生不安全的事吧,黑暗里才能发生这些事情。”我看着田昕那张微微红了的脸说。
  “讨厌。”田昕说,松开了我的手。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吃醋?    文 / 小别雪

    我们很快便到了三楼。

    小美的房门关着,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要不是田昕在旁边,我想我上楼的第一个动作是敲她的房门。

    我开了自己的房门,田昕闪了进去,把提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虽然外面环境不怎么样,里面还算过得去,从后面的阳台还可以看到外面的天桥呢,只是太热了,小客。”看完房间后,田昕做了个总结。

    “嘿嘿,我正在为房子里有空调而努力呢。”实际上我是在为房子里有人等我而努力,那个人是小美,她不会嫌房间热,她会穿着短袖,吹着风扇,心满意足的上网,听歌,偶尔还回头问我她喜欢的那些歌好不好听。

    “小客,这样的房子一个人住会寂寞的吧?”田昕在沙发上坐下问我。

    “寂寞?好像不会的吧,可以听歌看电视,可以做许多事情,和你姐姐那比,只是少了个小妹妹而已。”我说寂寞你又不会来陪我,有什么用。

    “小昕,只能喝开水了,我也是搬来这儿不久的,还没有冰箱。”饮料等都放在小美家的冰箱里,只好委屈田昕喝白开水了。

    “小客,你回来了。”我给田昕端来开水的时候,小美突然闯了进来,大声的喊我,语气像是很兴奋似的。

    我一惊,杯子掉了,转身看到小美的脸红扑扑的。

    但当她看到我对面坐着的田昕时,表情立即暗淡了下去,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然后转身逃也似地出去了,并顺手关了我的房门。

    似乎还看到她走出房门时满眼流露出的忧伤。

    “小美,小美。”我连忙追出去,但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小美是吃醋的吗?她看到田昕在我屋里是吃醋的吗?那么说她也开始在乎我了吧。否则为何这般来去匆匆?抛开她忧伤不说,我倒希望这是真的。

    “小客,她是谁?你女朋友?”田昕也被刚才“小美来去匆匆事件”弄糊涂了,瞪着眼睛问我。

    “不,是隔壁的。”如果是女朋友只是这样吗?肯定会又哭又闹的逼问吧。

    “哦,你们平时很熟吧,那女孩好漂亮啊。”田昕像是由衷的感叹,原来美女也像英雄一样,会惺惺相惜。

    不知道为什么,在田昕面前我不想说小美,如果是古总,我想我会滔滔不绝的大势倾诉了。

    可田昕,她是她姐姐介绍给我的,今天还是我们相亲的第一天,而且可以看得出她对我也是挺满意的。能得到美女的青睐是来之不易的,在没有追到小美之前,绝不能连机会都不给别人(这样说好像我喜欢的是美女而不是小美,但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也许这是一般男人的贪心的表现吧)。

    “小客,是不是喜欢人家,刚才急着跑回来是不是也是为了她?不过,我劝你一句,感情的事最好随缘。”田昕说,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小昕,不要乱讲。”田昕是不可能了解我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决不是那种坐着等待缘分的随缘之人,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去积极争取,感情的事也是如此,否则和小美在咖啡厅里相遇之后她也早淹没于人海了。

    从小美一进一出开始后,我的情绪便一落千丈,现在只想躺下来,睡一觉或者听听音乐,这样,我的心情才会慢慢的平静下来。

    田昕也不再说什么,她的第一次造访只能这样草草了之了。我没有尽到东道主应尽的义务,要是平时朋友来访,我总是让他们熟悉我的住处后,做顿饭吃或者带他们到附近的饭馆吃顿,可这次我甚至忘了请田昕吃饭。她在我的房间里听了几首歌,翻看了并借走了堆在角落里的一些盗版DVD和几本书。

    我把她送到公交车站,看着她上了车。

    上车前,田昕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并说:“小客,你那儿我知道了,以后有空再来找你,也欢迎你到我学校找我玩。”然后她上了车,透过透明的车玻璃,我看到她挤在人群里向我摇手,笑容淡淡的。

    夜来了。霓虹灯,街灯,立交桥桥沿的白炽灯,交相辉映,把城市的繁华渲染得淋漓尽致。许多人影在大街上,天桥上晃动。

    我一个人往回走,走几步就收到田昕的信息。“小客,我饿了,你竟然忘了请我吃饭。”

    这才想起忘了请她吃饭,有点羞愧,只得发信息说下次一定。

    回到租屋,我敲了敲小美的门,敲了很久都没人应,不知道是不在还是不理我。

    一阵花香飘来,是夜来香的香味。

    仔细一闻,那花香是从公共阳台那边飘来的,浓一阵淡一阵,随风而定。

    淡白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公共阳台的那张矮脚的石桌上摆了两瓶夜来香。

    自从我搬来这儿后,这公共阳台几乎成了我和小美的阳台,从来没见过第三个人坐或站过,小美不上夜班的时候,我们会在阳台上吃夜宵,小美特别爱喝并且只喝青岛啤酒。她说每想妈妈或家乡时就想喝家乡的特产,她说青岛啤酒是世界品牌啤酒,她常常为家乡有这样的特产而骄傲。她说她也喝过美国的百威、丹麦的嘉士伯,但结果觉得最好喝的还是青岛。我们总是坐在桌子的两边,一边饮酒一边赏月或被月赏,这城市的月光总是淡白淡白,雾蒙蒙的,一个人看这样的月光会觉得孤独悲凉(特别是异乡的人),但两个人却觉得幸福。每次坐在这样的月光下,我的心情都会很激动,恨不得把小美拥入怀里,亲吻她,月光下她的美丽总是如此的休闲、散淡,不带一丝凡尘,就像此刻的夜来香,香而不艳俗。

    这应该是小美带回来的花吧,这种花在夏季是比较少的,并且花期较短,一般只有5至8天。

    绿色的叶子,白色的花瓣儿,迷人的香气,月光下夜来香正快活的开放着。

    小美,今生你会是一株为我而开放的夜来香吗?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田沂的妹妹田昕(5)    文 / 小别雪

    从购书中心到我租屋是要经过田昕姐姐的小岛所在的那条小北街的街口的,走到街口时,我问田昕:“进你姐姐的小岛看看吧?”
  “也好,看我姐要不要帮忙的。”田昕点头说。
  田沂的小岛不是很多人,但也绝对不能说少。田沂坐在柜台里面看书,厅里播放着《takemetoyouheart》这首歌,优美的旋律在大厅里萦绕。田沂看到我和田沂走近咖啡厅,满意的笑了。
  田昕跟她姐姐打了招呼,自己动手泡咖啡去了(我这时候想起怎么以前都没见过她来小岛啊?)。
  田沂则对我说:“小客,尝了我妹妹的手艺不?她从小就喜欢折磨菜,到现在倒也给她折腾出一点本事来了。”令人惊讶的是,田沂把田昕做菜说成折磨菜。
  “厨师级别的啊,可惜我没有那份福气。”我的意思是她的妹妹不一定会看上我的。
  “凡事要靠自己努力。”田沂说,“你去找个位置和她喝咖啡吧。”
  我去了我平时坐的那个座位,刚坐下就看到四张桌子距离的斜对面那儿有个人很面熟,略一回忆,便想起他就是前天和小美一起手挽手下楼的那个帅气男孩。但此刻坐在他身边却不是小美,而是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说话和微笑时右边的脸有个浅浅的迷人酒窝。女孩一边说话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男孩,男孩的手则搂在女孩子的腰上。这关系,又是一个情侣以上级别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小美爱上又是一个花心的男人?小美又在失恋?
  她现在在哪?我记得她是和这个男孩一起走的。她会知道这一切吗?如果知道了还会像结婚那晚那样哭泣吗?
  小美,你在哪?我突然很想见她,只想立刻见到了她才安心。
  我来不及向田沂姐妹道别便奔出了小岛。但田昕立刻抓了提包追了出来:“小客,怎么了,等等我。”
  一开始我没理她,但我跑了一会后依然听到田昕的喊声,我只得停下来,因为天快暗了,有点担心田昕会跌倒。
  “小客,怎么回事,累死我了。”田昕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没事,我刚才突然想立刻赶回家。”微暗的光线中看到田昕的脸上淌了汗水,我只好撒谎说。
  “真是奇怪的人,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田昕搔搔跑时被风吹散的长发说。
  “没事了,我们走回去,很快就到了。”
  “这房子果然是旧的可以,铁门的锈都坠落了。”站在了楼下,田昕一副没见过这么旧的门的模样。
  “没有办法拉,这儿没法跟你姐那比,就如贫民窟和皇宫的差别。你姐那里住的都是些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这条街住的都是这城市里最平凡的人。”我说的是事实,平时出入常见到很多老夫妻少情侣,他们从相貌到生活都是如此的平凡,以至于我怀疑人生是不是这样就算幸福的?有时候我甚至为他们这样平淡的幸福而感动,因为我一直觉得,对于爱情来说,这是座荒凉的城市,我所经历过和见证过的自己和同龄人的爱情,无一不是半途而废。只有看到老夫妻们(女人可能抱着个小孩子)平淡的在一起时才安心。爱,有时也不需要轰轰烈烈的吧,平平淡淡也是一种幸福。
  “别这么说,房子旧是旧——也有一定历史了吧?但没有理由说旧的东西就一定不好,说不定它会有让人留念的地方,要不你也不会租的吧?”田昕很不满意我的比较,倒是说对了一点,这儿的确有让我迷恋的。
  “小客,楼梯真是暗啊,这城市怎么还有这么黑的地方?”上楼梯时田昕突然抓住我的手,有点害怕的样子(女人的胆子就是小),“要是一个女孩子独自上来可真不安全啊。”
  这是我和田昕的第一次身体的接触,她的手和小美的一样,柔弱而纤细,这样的手无论握还是被握都会让人感到舒服,并且让人想保护的冲动。
  我却想逗一逗她,就逼近一步说:“也许,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时上来更加不安全呢。”
  “小客,你……”田昕突然惊叫,还要放开了我的手。
  “啪”的一声,我打开了楼梯间的灯,灯光昏黄的,楼道仿佛一下子从黑夜回到了黄昏,还看到田昕不适应似的擦了擦眼睛。
  “哈哈,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发生不安全的事吧,黑暗里才能发生这些事情。”我看着田昕那张微微红了的脸说。
  “讨厌。”田昕说,松开了我的手。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吃醋?    文 / 小别雪

    我们很快便到了三楼。
  小美的房门关着,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要不是田昕在旁边,我想我上楼的第一个动作是敲她的房门。
  我开了自己的房门,田昕闪了进去,把提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虽然外面环境不怎么样,里面还算过得去,从后面的阳台还可以看到外面的天桥呢,只是太热了,小客。”看完房间后,田昕做了个总结。
  “嘿嘿,我正在为房子里有空调而努力呢。”实际上我是在为房子里有人等我而努力,那个人是小美,她不会嫌房间热,她会穿着短袖,吹着风扇,心满意足的上网,听歌,偶尔还回头问我她喜欢的那些歌好不好听。
  “小客,这样的房子一个人住会寂寞的吧?”田昕在沙发上坐下问我。
  “寂寞?好像不会的吧,可以听歌看电视,可以做许多事情,和你姐姐那比,只是少了个小妹妹而已。”我说寂寞你又不会来陪我,有什么用。
  “小昕,只能喝开水了,我也是搬来这儿不久的,还没有冰箱。”饮料等都放在小美家的冰箱里,只好委屈田昕喝白开水了。
  “小客,你回来了。”我给田昕端来开水的时候,小美突然闯了进来,大声的喊我,语气像是很兴奋似的。
  我一惊,杯子掉了,转身看到小美的脸红扑扑的。
  但当她看到我对面坐着的田昕时,表情立即暗淡了下去,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然后转身逃也似地出去了,并顺手关了我的房门。
  似乎还看到她走出房门时满眼流露出的忧伤。
  “小美,小美。”我连忙追出去,但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
  小美是吃醋的吗?她看到田昕在我屋里是吃醋的吗?那么说她也开始在乎我了吧。否则为何这般来去匆匆?抛开她忧伤不说,我倒希望这是真的。
  “小客,她是谁?你女朋友?”田昕也被刚才“小美来去匆匆事件”弄糊涂了,瞪着眼睛问我。
  “不,是隔壁的。”如果是女朋友只是这样吗?肯定会又哭又闹的逼问吧。
  “哦,你们平时很熟吧,那女孩好漂亮啊。”田昕像是由衷的感叹,原来美女也像英雄一样,会惺惺相惜。
  不知道为什么,在田昕面前我不想说小美,如果是古总,我想我会滔滔不绝的大势倾诉了。
  可田昕,她是她姐姐介绍给我的,今天还是我们相亲的第一天,而且可以看得出她对我也是挺满意的。能得到美女的青睐是来之不易的,在没有追到小美之前,绝不能连机会都不给别人(这样说好像我喜欢的是美女而不是小美,但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也许这是一般男人的贪心的表现吧)。
  “小客,是不是喜欢人家,刚才急着跑回来是不是也是为了她?不过,我劝你一句,感情的事最好随缘。”田昕说,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小昕,不要乱讲。”田昕是不可能了解我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决不是那种坐着等待缘分的随缘之人,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去积极争取,感情的事也是如此,否则和小美在咖啡厅里相遇之后她也早淹没于人海了。
  从小美一进一出开始后,我的情绪便一落千丈,现在只想躺下来,睡一觉或者听听音乐,这样,我的心情才会慢慢的平静下来。
  田昕也不再说什么,她的第一次造访只能这样草草了之了。我没有尽到东道主应尽的义务,要是平时朋友来访,我总是让他们熟悉我的住处后,做顿饭吃或者带他们到附近的饭馆吃顿,可这次我甚至忘了请田昕吃饭。她在我的房间里听了几首歌,翻看了并借走了堆在角落里的一些盗版DVD和几本书。
  我把她送到公交车站,看着她上了车。
  上车前,田昕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并说:“小客,你那儿我知道了,以后有空再来找你,也欢迎你到我学校找我玩。”然后她上了车,透过透明的车玻璃,我看到她挤在人群里向我摇手,笑容淡淡的。
  夜来了。霓虹灯,街灯,立交桥桥沿的白炽灯,交相辉映,把城市的繁华渲染得淋漓尽致。许多人影在大街上,天桥上晃动。
  我一个人往回走,走几步就收到田昕的信息。“小客,我饿了,你竟然忘了请我吃饭。”
  这才想起忘了请她吃饭,有点羞愧,只得发信息说下次一定。
  回到租屋,我敲了敲小美的门,敲了很久都没人应,不知道是不在还是不理我。
  一阵花香飘来,是夜来香的香味。
  仔细一闻,那花香是从公共阳台那边飘来的,浓一阵淡一阵,随风而定。
  淡白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公共阳台的那张矮脚的石桌上摆了两瓶夜来香。
  自从我搬来这儿后,这公共阳台几乎成了我和小美的阳台,从来没见过第三个人坐或站过,小美不上夜班的时候,我们会在阳台上吃夜宵,小美特别爱喝并且只喝青岛啤酒。她说每想妈妈或家乡时就想喝家乡的特产,她说青岛啤酒是世界品牌啤酒,她常常为家乡有这样的特产而骄傲。她说她也喝过美国的百威、丹麦的嘉士伯,但结果觉得最好喝的还是青岛。我们总是坐在桌子的两边,一边饮酒一边赏月或被月赏,这城市的月光总是淡白淡白,雾蒙蒙的,一个人看这样的月光会觉得孤独悲凉(特别是异乡的人),但两个人却觉得幸福。每次坐在这样的月光下,我的心情都会很激动,恨不得把小美拥入怀里,亲吻她,月光下她的美丽总是如此的休闲、散淡,不带一丝凡尘,就像此刻的夜来香,香而不艳俗。
  这应该是小美带回来的花吧,这种花在夏季是比较少的,并且花期较短,一般只有5至8天。
  绿色的叶子,白色的花瓣儿,迷人的香气,月光下夜来香正快活的开放着。
  小美,今生你会是一株为我而开放的夜来香吗?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居了(1)    文 / 小别雪

    小美这一走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我每天都在等她,我敞开房门,把凳子搬到走道里,靠着那堵隔着我们房间的墙壁看书,或者乱想。我每天都给夜来香换水,我认定它是小美带回来的,她不在的时候当然是由我照顾它,白天为了不让阳光照到它,我把它搬到我屋子的后阳台背光的角落,夜里再把它搬出来,夜来香的香气一直陪伴着我。
  这三天里,房东太太三次来敲小美的房门,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我每次都告诉她说小美还没回来,她也不说话,只是更加生气更加重的恶狠狠的捶了下小美的房门。
  这三天里,古总来过一次——遗憾的是他又没能看到小美,他催我说要开店了,他说他公司最近有活动,充值话费可以送一部手机。我又成功推迟了几天,并以让他先帮我充值为理由强行留下了那部外相还不错的手机(小美还没有手机呢,这手机来得真是时候),古总临走前无不担心的说:“小客,我看你中那护士的毒太深了,别看你天天坐这看守着宿舍,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你其实是身守而魂不守舍。”
  这三天里,我还看到了这三楼的其他几个邻居,他们总是日出而出,日落而归,披星戴月,但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时绝对不向我多看二眼,一直陌生着;而夜里,304的那对夫妇开始吵架,还有那个女人常常把孩子打哭得让人心烦(这甚至让我想起高三那年住我隔壁的那位母亲,她总是不分日夜的把孩子打得大哭,经常扰得我连觉都睡不好,我想我没能考到清华北大这位差劲母亲不能说没有责任)。
  这三天里,我想的最多的是,小美去哪了?为什么三天都没有回来。
  小美是第三天的黄昏才回来的。
  我正在走道里看书,楼下传来吵闹声,大多数的声音是从房东太太那张嘴巴发出来的,但我依然一下子听到了小美的声音,她的声音细细的,怯生生的,像是理亏似的。
  我扔下书本冲下楼去。
  开了门,我看到小美被房东太太拦在大门外,门外站着几个围观的人,脸色杂然(或笑或议论等,典型的喜欢看热闹的人),小美见到我,脸色放松了许多,说:“小客。”
  我推开房东太太,把小美拉进来说:“房东太太,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好吗?”我想这肯定和房东太太三天的敲门有关。
  房东太太无奈,只好进来,关了门,把喜欢看热闹的人关在外面。
  “租金已经两个月没交了,我们是说好每个月交的,我给了她那么多时间,不能再拖了,否则走人。”房东太太指着小美对我说。
  原来是房租问题,怪不得这个总为房租着想的房东太太把门敲得那么重(仿佛不是她的门)。
  “红姐,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我一定会付清的。”小美几乎是恳求的说了。
  “红姐,这好办,我替她付了。”我对房东太太说。
  我话一出,房东太太、小美老眼少眼的瞪着我,很惊讶的模样。
  “你真替她交?”房东太太疑问说。
  “是的,明天我把钱拿给你,小美,我们上去了。”我拉了还愣在一处的小美,在房东太太疑问的眼光中上楼去了。
  走在楼梯时,我一直拉着小美的手,这次她不再松开,虽然楼道很暗,我却只想永远这样走下去。
  回到楼上我才装作无意的松开她的手。
  “小美,月光光了?”其实这问的是废话,小美这样的女孩子绝对不会有钱而拖欠房租。
  “嗯,最近经济比较紧张,这房间本来是我和一个朋友合租的,后来她走了,我也想搬走,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小美低着头说。
  “以前合租的?现在想搬走了?”这次轮到我惊讶加失措了,小美要是搬走,那我千里迢迢追到这儿岂不是白租了,空费一番心血了?
  “嗯,和一个好友合租的,但是她违背了当初的承诺,经常带男朋友回来过夜,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后来她觉察出了我的不满,就搬出去了,剩下我一个人。600多元一个月的房租对于一个只有补贴的实习护士来说是难以承受的,所以我一直在找房子,欠红姐的钱都很久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在这样的房间里,如果有一对情侣在鬼混,那对其他人来说的确是难以忍受的,房间没有隔音设备,而鬼混那声音又偏偏是穿透力极强的。那朋友搬出去对小美的身心来说不失为好事。
  “那么,你这几天就是在外面找房子和躲债以及借钱?”我问她。
  “对啊,在一个同学那过了两三天,她也是和男朋友一起的,不过设备好一点,无奈啊。”小美的回答却有点让我失望,她是外出躲房东太太的追债的,并不是我认为的那样,因为吃醋而出走,那只是我一个人的一相情愿。
  小客,抓住机会和她同居。古总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踱着步,盘算着怎么向小美开口提出这个要求。
  “小客,你真能借钱我交了房租先?”小美见我踱步,说。
  “小美,我有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好吗?”我望着她说。
  “有什么就问嘛,小客。”小美也望着我。
  “我想……你过来我房间住吧,你睡卧室,我睡大厅。”我说的有点底气不足,生怕她一口回绝。
  “这……这……”小美果然是一副此料不及的样子。
  “好不好,小美,你不用出一分钱的房租。”我进一步诱惑她。
  “但是,你女朋友呢?她不会反对吗?”
  “我女朋友?”我有点糊涂,我现在哪有女朋友啊,你又哪里见过我的女朋友啊?
  “就是那天我回来碰到你们在一起的那个漂亮女孩啊。”小美说。
  原来如此。
  我大声的说:“小美,我想你误会了,我现在向你严重声明,我现在没有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只是个普通朋友而已,她顺便过来看看我屋子的。”
  哦,小美仿佛也松了口气。
  “答应我吧。”我乘胜追击。
  “不过,我也不能免费住啊,每人出一半吧?”小美总算答应了一点。
  “不用,你有空时煮饭我们吃就行了。”本来还想说,就算我租你吧,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至少要出1/3吧,否则让人觉得我欺负你了。”小美还在讨价还价。
  “小美,别说了,要分担也要等到你实习完工作了再分担。”
  “不行,我出1/3,就这么决定。”小美又甩出美女不讲道理的杀手锏。
  其实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不领情也没办法了,我的目的是和你在同一个屋檐下,其他的都不太重要。
  小美同意同居了,我很高兴地点点头,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今夜,就让那堵冰冷的“柏林墙”倒下去吧。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居了(2)    文 / 小别雪

    “小美,那两瓶夜来香是你搬回来的吧?”我想起那两瓶夜来香就问她。
  “嗯,我从朋友那边拿过来的,怎么不在石桌上了?”小美听到夜来香,立即向公共阳台的石桌那边走去。但不能不说美女的脑袋此刻有点打盹,如果一直放在石桌那花岂不是早死定了。
  “白天我把她放到我屋子的阳台后拉,夜里才又把它搬出来,好香啊。”我说。
  小美迅速从我屋子里搬出了那两瓶夜来香。黄昏了,花香欲无欲有。尽管我天天换水,那花却不再似以前新鲜了。花,总是会枯萎的吧?
  但小美用轻轻地抚了抚了花儿,一副呵护备至的样子。
  “小客,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它。”小美说。
  “没事,我也喜欢这花。我们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吧?”我说。
  “现在就搬?还没跟房东太太说呢。”小美不理解我的迫切心情。
  “不用理她,明天给钱她就眉开眼笑了,我们收拾东西吧。”
  小美点头答应。
  于是我们开始整理收拾。她负责收拾卧室里的东西,而我负责卧室以外的东西。
  卧室以外的东西不多,厨房就一锅一罐一煤气瓶,一些碗筷之类而已,还有那个破旧的冰箱,但小美说那是房东太太的,我说那就不要了,明天我们买个新的;大厅里的东西更少,除了她的那些鞋子外就是那个年代远久的录音机,我问小美还要不要保留下来(自从小美拿了我的MP3后,几乎不听了),小美说一定要,它陪伴她好多年了。
  小美很快也收拾好了她的那些衣服被子等贴身用品,我们开始搬家。
  这次搬家是历史上最近的搬家,仅从这个房间搬到隔壁房间,所以我和小美来来回回几次就把那些东西全部转移了,301房成了两边通风的空房。
  刚要整理是卧室的时候,小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客,还是我睡大厅行了,这样就不用再整理你的东西了。”
  “这是不可能的,怎么能让你睡大厅呢,不用整理什么啊,我把被子拿出来就行了,电脑那些都全放里面你用,你上班的时候我再用(其实这样也会让我有更多的理由进她的卧室)。”我说着瞥了眼小美,看到她脸上闪过惊喜和感动——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所以别说是睡大厅地板,只要你小美一声令下,我小客就是睡冰床都毫不犹豫。
  “那我就不客气了。”听口气,这丫头刚才用的似乎是先礼后兵的战术?
  “怎么能没有音乐。”她又飞快的打开了电脑放歌。
  在歌声中我们又忙碌了一阵子,终于把卧室整理了,小美的衣物“进驻”了原本属于我“管辖”的卧室,而我的衣物只得“全军撤退”,连“根据地”都没了,只好把它们转载箱子里搬到大厅。
  搞定卧室后,小美却突然说:“小客,你(似乎她应该用我们更恰当)真是笨,其实刚才你搬过我那边更加方便啊,就不用装什么煤气的了。”她说的没错,我的东西比她的更少,我只需把电脑等拎到她那就行了,看来刚才高兴得似乎忘记了用大脑思考问题。
  小美把席子、床单铺在床上,把那个身形硕大的布熊甩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下去,说:“这贼床,真舒服啊。”那样子仿佛一辈子没睡过床,还说贼床呢。
  “你……”唉,我站着真是累啊。
  “呵呵,不舒服不舒服,免得有人妒忌。”小美嘻笑着跳起来,“我去做饭了,你把煤气装好哦。”
  我到厨房把煤气装好,把那些食物全摆到搁物台上,今晚没有冰箱了,我们决定把它们全部消灭掉,就算撑死。
  “小客,我们可以分三四次吃。”小美提议,她忘了她之前曾说过的减肥。
  于是,小美哼着调子在厨房里做菜,盆碗筷叮当作响,厨房里热火朝天。
  成家就是这个样子吧,屋里有人,灶里有火。
  我真的很想从后面轻轻抱住小美的腰,亲昵的说:“老婆大人,你辛苦了。”
  可惜幻想归幻想,现实是现实,小美回过头来对呆着的我说:“笨蛋,发什么呆,只有一瓶青岛啤酒了,你到楼下再买两瓶吧。”
  笨蛋?小美竟然这样叫我了,这称谓从小美的口中说出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啊,这说明我们的关系至少有了又一层次的变化。小美这一声让刚从幻想中跌落的我再度兴奋起来。
  “丫头,不用我帮忙洗菜吗?”我尝试着用丫头来称呼她。
  “不用,你毛手毛脚的。”她似乎也没有反对,一边切菜一边说。
  “什么,你叫我丫头?”小美切完那根菜,似乎才反应过来,举起了菜刀。
  我赶紧奔下楼去买啤酒,楼道没开灯,但我依然黑暗无阻。
  买啤酒回来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田昕,想到她做的新鲜而多汁的菜仿佛还口有余香。她做菜时要我帮她洗菜切菜,并且要切得精致漂亮,她做菜讲究的是精致、漂亮,要色香味俱全,她的菜只有少数人享受得起,从人生的基本状态上来讲,就是到了发展的享受的阶段;小美做菜时很少需要我洗菜切菜(除非我霸王硬上弓),她做菜讲究的是效率、速度,她下的味总是恰到好处,符合大众口味,老少皆宜,从人生的基本状态来说,还是处于生存阶段。
  避开她们的外貌以及与相遇的早晚不说,单就做菜来看,小美更加适合我,田昕和她姐姐一样,都是我目前养不起的女人(也许你会反对说都已男女平等经济互相独立的年代还讲什么养不养,以为保养二奶啊?当然你这么说也没错,讨什么样的老婆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标准,没有错对之分)。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拿着啤酒上楼了,小美已经做好了一个菜——芹菜炒鱿鱼。小美做菜也没有“苦口婆心”“荷芹鸳鸯鱿”之类的美其名曰,芹菜炒鱿鱼就是芹菜炒鱿鱼,从来不会变成“芹菜被解雇了(田昕应该会这么说的吧)”之类的美其名曰。
  这晚的饭菜非常的丰盛,我们吃饱了歇了会再继续吃,如此反复三次才把那些食物全部“歼灭”掉,看来小美这丫头对“歼灭”食物也很有一套,吃得比我还多。田昕吃东西时总是小心翼翼,绝不会吃这么多东西的。
  晕,怎么又拿她们比较了?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居了(2)    文 / 小别雪

    “小美,那两瓶夜来香是你搬回来的吧?”我想起那两瓶夜来香就问她。
  “嗯,我从朋友那边拿过来的,怎么不在石桌上了?”小美听到夜来香,立即向公共阳台的石桌那边走去。但不能不说美女的脑袋此刻有点打盹,如果一直放在石桌那花岂不是早死定了。
  “白天我把她放到我屋子的阳台后拉,夜里才又把它搬出来,好香啊。”我说。
  小美迅速从我屋子里搬出了那两瓶夜来香。黄昏了,花香欲无欲有。尽管我天天换水,那花却不再似以前新鲜了。花,总是会枯萎的吧?
  但小美用轻轻地抚了抚了花儿,一副呵护备至的样子。
  “小客,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它。”小美说。
  “没事,我也喜欢这花。我们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吧?”我说。
  “现在就搬?还没跟房东太太说呢。”小美不理解我的迫切心情。
  “不用理她,明天给钱她就眉开眼笑了,我们收拾东西吧。”
  小美点头答应。
  于是我们开始整理收拾。她负责收拾卧室里的东西,而我负责卧室以外的东西。
  卧室以外的东西不多,厨房就一锅一罐一煤气瓶,一些碗筷之类而已,还有那个破旧的冰箱,但小美说那是房东太太的,我说那就不要了,明天我们买个新的;大厅里的东西更少,除了她的那些鞋子外就是那个年代远久的录音机,我问小美还要不要保留下来(自从小美拿了我的MP3后,几乎不听了),小美说一定要,它陪伴她好多年了。
  小美很快也收拾好了她的那些衣服被子等贴身用品,我们开始搬家。
  这次搬家是历史上最近的搬家,仅从这个房间搬到隔壁房间,所以我和小美来来回回几次就把那些东西全部转移了,301房成了两边通风的空房。
  刚要整理是卧室的时候,小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小客,还是我睡大厅行了,这样就不用再整理你的东西了。”
  “这是不可能的,怎么能让你睡大厅呢,不用整理什么啊,我把被子拿出来就行了,电脑那些都全放里面你用,你上班的时候我再用(其实这样也会让我有更多的理由进她的卧室)。”我说着瞥了眼小美,看到她脸上闪过惊喜和感动——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所以别说是睡大厅地板,只要你小美一声令下,我小客就是睡冰床都毫不犹豫。
  “那我就不客气了。”听口气,这丫头刚才用的似乎是先礼后兵的战术?
  “怎么能没有音乐。”她又飞快的打开了电脑放歌。
  在歌声中我们又忙碌了一阵子,终于把卧室整理了,小美的衣物“进驻”了原本属于我“管辖”的卧室,而我的衣物只得“全军撤退”,连“根据地”都没了,只好把它们转载箱子里搬到大厅。
  搞定卧室后,小美却突然说:“小客,你(似乎她应该用我们更恰当)真是笨,其实刚才你搬过我那边更加方便啊,就不用装什么煤气的了。”她说的没错,我的东西比她的更少,我只需把电脑等拎到她那就行了,看来刚才高兴得似乎忘记了用大脑思考问题。
  小美把席子、床单铺在床上,把那个身形硕大的布熊甩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下去,说:“这贼床,真舒服啊。”那样子仿佛一辈子没睡过床,还说贼床呢。
  “你……”唉,我站着真是累啊。
  “呵呵,不舒服不舒服,免得有人妒忌。”小美嘻笑着跳起来,“我去做饭了,你把煤气装好哦。”
  我到厨房把煤气装好,把那些食物全摆到搁物台上,今晚没有冰箱了,我们决定把它们全部消灭掉,就算撑死。
  “小客,我们可以分三四次吃。”小美提议,她忘了她之前曾说过的减肥。
  于是,小美哼着调子在厨房里做菜,盆碗筷叮当作响,厨房里热火朝天。
  成家就是这个样子吧,屋里有人,灶里有火。
  我真的很想从后面轻轻抱住小美的腰,亲昵的说:“老婆大人,你辛苦了。”
  可惜幻想归幻想,现实是现实,小美回过头来对呆着的我说:“笨蛋,发什么呆,只有一瓶青岛啤酒了,你到楼下再买两瓶吧。”
  笨蛋?小美竟然这样叫我了,这称谓从小美的口中说出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啊,这说明我们的关系至少有了又一层次的变化。小美这一声让刚从幻想中跌落的我再度兴奋起来。
  “丫头,不用我帮忙洗菜吗?”我尝试着用丫头来称呼她。
  “不用,你毛手毛脚的。”她似乎也没有反对,一边切菜一边说。
  “什么,你叫我丫头?”小美切完那根菜,似乎才反应过来,举起了菜刀。
  我赶紧奔下楼去买啤酒,楼道没开灯,但我依然黑暗无阻。
  买啤酒回来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了田昕,想到她做的新鲜而多汁的菜仿佛还口有余香。她做菜时要我帮她洗菜切菜,并且要切得精致漂亮,她做菜讲究的是精致、漂亮,要色香味俱全,她的菜只有少数人享受得起,从人生的基本状态上来讲,就是到了发展的享受的阶段;小美做菜时很少需要我洗菜切菜(除非我霸王硬上弓),她做菜讲究的是效率、速度,她下的味总是恰到好处,符合大众口味,老少皆宜,从人生的基本状态来说,还是处于生存阶段。
  避开她们的外貌以及与相遇的早晚不说,单就做菜来看,小美更加适合我,田昕和她姐姐一样,都是我目前养不起的女人(也许你会反对说都已男女平等经济互相独立的年代还讲什么养不养,以为保养二奶啊?当然你这么说也没错,讨什么样的老婆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标准,没有错对之分)。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拿着啤酒上楼了,小美已经做好了一个菜——芹菜炒鱿鱼。小美做菜也没有“苦口婆心”“荷芹鸳鸯鱿”之类的美其名曰,芹菜炒鱿鱼就是芹菜炒鱿鱼,从来不会变成“芹菜被解雇了(田昕应该会这么说的吧)”之类的美其名曰。
  这晚的饭菜非常的丰盛,我们吃饱了歇了会再继续吃,如此反复三次才把那些食物全部“歼灭”掉,看来小美这丫头对“歼灭”食物也很有一套,吃得比我还多。田昕吃东西时总是小心翼翼,绝不会吃这么多东西的。
  晕,怎么又拿她们比较了?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让女房东YY去吧    文 / 小别雪

    吃完饭,我们又看了会连续剧,小美就说:“小客,我要睡觉拉。”似乎要赶我出去了。
  “唉,我还没坐够呢。”不甘心啊,同居的第一夜就这样过掉太可惜了吧。
  “呵呵,明天再来坐嘛,我真的困了。”小美说着连打哈欠,眯着眼,让人仿佛看到画面上的睡觉图“ZZZZZZ……”
  我只好退出本属于我的卧室,顺便带上了门。
  小美以前在她那同居女友的男友来时也是睡大厅的,所以有一套用来睡觉的拼图式临时睡床,我把它铺下,再在上面铺了席子,也蛮像一张无脚的床(韩国人的床好象就是这个样子的)了。可惜和小美还是隔着一堵小墙,就当给她当门卫吧。
  只是我平时总是守着电脑到深更半夜,这么早就睡还真不习惯,再加上卧室里有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小美,更加没有睡意了。
  不知道小美有没有插门?
  卧室的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
  “小客,这样睡,还习惯吧?”小美探出头说。
  习惯又怎样,不习惯又能怎样,你又不会叫我进去睡,所以我赶快说:“还好,你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小客……”小美又说。是不是见我睡地板于心不忍啊?
  “嗯?”
  “小客,明天不是要买冰箱吗?我明天下班后你到我上班的医院接我,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我顺便带你逛逛我上班的地方。”小美说。
  “嗯,好啊。”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不过她要我去接她还是让人心花怒放。
  但很快,门喀嚓一声又关上了。
  有点失望,也只好闭上眼睛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起床时,看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我伸头往里面一看,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美那丫头应该上班了。
  是我睡得太沉,还是她太小心,总之我没被吵醒。
  我起来准备洗刷,却看到饭桌上放着个白色的胶袋子和一张纸条。
  我首先拿起纸条。 

  小客,我上班去了,这是超级好吃的小包包,一个豆沙的,一个莲蓉的,还有一碗粥,皮蛋的,好吃程度不输于包包。还有,你的睡相很不好,像那些在车上胡乱睡觉的乘客,批评一下^_^。
                                                                                                小美
                                                                                                早上

  噫,我的睡相真有那么差?还好,她没说我睡得像个病人。
  看着桌子上那些还冒着热气的早餐,一阵感动和温暖齐涌上心头。我记得只有小时候上学的那阵子我妈给我买过早餐的。
  我赶紧洗刷完毕,吃了早餐,然后去银行取钱。
  取钱回来,看到房东太太又在下面打牌了,我过去跟她说有事商量,让她等下上去找我。
  房东太太很快就上来了。
  我说:“红姐,我帮小美交了以前的房租,从今天开始,301不用租了,我们合租了。”房东太太看着空荡荡的301房,吃惊的说:“你们倒好,来了个先斩后奏。”想不到平时只知道打牌,柔弱得看似手无搏鸡之力的房东太太也会说出那个颇具气势的成语。
  “昨晚,太晚了就不跟你打招呼了嘛。”我说。
  “嘿嘿,现在年轻人,节奏就是快,在你来租房时不断打听人家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怀好意。”房东太太的笑有点暧昧,应该是想到那事上去了,哼,我们都还没干什么你就想到那去了,看来你的节奏也不慢啊。不过她的话还是很中听的(说得人仿佛真那么了的)。
  “真个什么都干了?”房东太太又说了个“干”这么含有色情分量并很有力度的词汇。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房东太太估计也是一狼虎吧(是不是在YY?真的那样认为,就让你YY去吧),这事都要打听这么清楚。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并给她闹了个大红脸,我赶紧把钱递过去。
  房东太太接过钱眼睛马上乐开花了,说:“小伙子也蛮腼腆的嘛。”
“这些钱刚好又可以刷几回麻将”房东太太一边下楼梯一边说。
  送走房东太太,我就到卧室上网。
  女孩子睡过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有一种只有女性闺房的味道,小美那丫头仅仅睡过一晚,房间就变得好闻多了。
  闻着小美的香味,想着房东太太的话,心情似乎很好,我坐下来写《开往深渊的夜渡轮》时,灵感源源不断,顺手得出奇,我就这么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写到下午,直到去接小美。
狮城浪子 | 2007-2-5 14: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接小美下班    文 / 小别雪

    我提前去接小美的,到医院的时候,她恰好下班。
  我刚进入医院,就看到小美从楼梯上下来,她穿着蓝色的牛仔裤,灰色的T恤,头发束起来,肩上挂着那个小提包,胸前掉着MP3,耳朵里塞着耳塞。她和几个护士妹妹一起下来的,但走在那群护士中,她是那么引人注目,鹤立鸡群。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并微笑着向她招手。
  小美见到我,快步走下来,身后跟着个微微胖的女孩。
  “小客,你来了,这是我的好友,叫黄奕慧,不可言传只可意会之意。这是小客,我的邻居(还只是邻居?都合租了)。”小美摘下耳塞,笑着介绍说。
  我和那个叫黄奕慧的女孩互相问好,并借机看清楚了她,她长得也不错,就是丰满了点,胸前的咪咪规模庞大让人如临大敌。
  刚认识了黄奕慧后,她的手机就响了,她说:“不好意思了,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陪你们玩,小美,我走了。”说罢,向我们摇摇手,匆匆的走了。
  “有这么急吗?”我问小美。
  “嗯,她和朋友已经约好了,她就是以前和我合租的那个朋友,都在这个医院里实习的。”
  没想到她们关系还是这么好。
  “小客,我介绍个美女给你好不好?”小美又说。
  “介绍给我?不要啊。”我要的是你啊。
  “真的不要?为什么?不是没有女朋友吗?”小美疑惑的问。
  “你要介绍谁啊?”
  “就刚才那个美女黄奕慧,怎么样?”小美一副媒婆的模样。
  “不要不要……嗯,那个黄奕慧不是有男朋友吗,以前还经常带到你301过夜啊?”
  “呵呵,这么紧张啊,我说笑的嘛,奕慧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最近他们关系不太好。”这丫头笑嘻嘻的,我知道又被她耍了。
  “不说那了,你上班的时候是不是也戴着白色的帽子,跟电视上的一样?”我转移了话题。
  “对呀,不过有时候也戴蓝帽子床蓝大褂,都是医院规定的。小客,我带你逛逛医院吧。”小美这么说,仿佛还真看到她白衣天使和蓝衣天使的模样。
  “好啊。”
  我们就在医院中间的那块空地上走,四围都是高楼,空地中间和四周都长着许多绿色植物——高的是树,矮的是花草。木质长凳每隔几米就有一条,许多穿着病服身体虚弱病恹恹(这才是真正的病恹恹,和这比起来,车上船上飞机上那些因为困顿疲劳的病恹恹根本不值一体)的病人坐在凳上休息。
  “医院里都这么多人啊。”我说,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在生病(平时在医院外面见到的大多是没病的人)。
  “小客,这你就不懂了,有房间的地方一般都有人的,医院有那么多房间当然有人拉,有时候,整个医院的病床都住满了人呢。不过当他们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是非常向往外面的日子的,阳光灿烂也好,凄风苦雨也好,无论什么天气,只要健康着在外面都比呆在医院里好,这是他们的初衷,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想念外面的日子的,所以他们总是缠着我们把外面的新闻讲给他们听。”都不知道这丫头在胡乱说些什么,表达能力实在欠佳,只隐约觉得出她说病人很羡慕我们这些健康的。
  但见她很认真的说,我只得不断的点点头。
  “小客,这几天我都在外科上班,现在照顾一个在车祸中折了手的病人,是个大老板,什么供应商的,总是缠着我,讲他的那些艰苦的创业啊什么的。他就在这楼的405房。”小美抬头指着那个房间说,“现在还躺在里面。”
  “哦,你们护士还要分内科外科的实习?”什么供应商,我才懒得理。
  “是啊,都要实习的,所以我们实习时间比其他专业的都长,要实习一年的,平时还要复习准备最后的考试,其实,好累啊。”
  我们并排着在医院里走了一圈,医院似乎也不是很大,有药水味漂浮在空气中,比起小北街那漂浮的香气,这地方让人只想逃。
  “小美,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有点不适应这儿的气味。”我提议说,我都有点饿了,小美更加饿了吧。
  “好吧。”
  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外面大街人流车辆来往如织,正是白领们下班的高峰期。
  “今天我们在外面吃了,你喜欢吃点什么呢?”我问小美。
  “不如,我们去肯德基吧?”
  呵,女孩子就喜欢吃这些垃圾食物。
  肯德基的色调和布置确实都是一流的,干净整洁程度都让人相当的舒服,位置差不多都满了,大多数是女孩子,三两成群的啃着鸡翅鸡腿等。
  我和小美也要了鸡翅,她又要了刨冰,我要了可乐,然后我们加入啃鸡大军,啃得津津有味。
  啃完鸡翅出来,天已黑,小美说:“小客,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啊,哪里?”
  “到了不就知道了?”
  我只好又跟在她的后面沿着那条路灯昏黄的大路走去。
  有风轻轻吹过,我赤手空拳气宇轩昂的跟在背着一个提包的美女的身边,美女的长头发被风吹的拂到我的脸上,这种感觉叫幸福吧(连路人都觉得,不断的回头看我)。
  到了那条街的尽头,向右一拐,便是一片草地,草地的周围树木、街灯稀疏布置着,有风从树林间穿越过来,极是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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